星君好逑之公主为农_(137)纸醉金迷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37)纸醉金迷 (第2/2页)

得喜出望外,激动得双腿都开始发抖,强撑着隐忍下喜意,道“理解,理解,美人约自是不可辜负,咱们替小迁去!”

    程溁小脸一沉,为难道“可是,两位大人都对我家主子有知遇之恩,又同对莴大家情有独钟!我主子受既受莴大家青睐,自是要忠人之事,替莴大家寻出最是真心之人。”

    宁良露出势在必得的眸光,问道“小书童你要如何测试,吾等对莴大家的心意?”

    但见程溁眸子闪过一道贼亮的光,双眸笑成弯弯的月牙,小嘴儿一开一合,道“不如咱们俗一点,价高者今夜为主子,价低者为书童,今夜一同拿着此信物秉烛夜谈,一解相思之苦!”

    宁良猛地一拍桌子,抢先道“好,此法甚妙,本官出一千两白银!”

    张时敏后来者居上,道“本官出两千两!”

    宁良将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合,拍着桌子,道“一万两!”

    程溁瞄着张时敏咬牙rou疼的模样,也不好再坑了。

    做出rou疼的表情,咬着后槽牙,道“两位大人皆是我家主子的师座,今日便半价,张大人给一千两,宁大人给五千两,二位大人更是诚信为本之人,我家主子也不会催,三日内送到锦鲤楼便可!”

    张时敏一听省下了这么多白银,连连点头,道“好,爽快啊,小伙子有前途!”

    宁良捋着胡子,笑赞道“如今会做人办事的好后生,真是越来越少了!难怪小迁如此看重这小书童,办事不仅漂亮,做人也很漂亮!”

    程溁狡黠一笑露出小虎牙,拱手道“大人谬赞了,小的不敢当,您记得结账哈!”

    一旁浅酌的谢迁,宠溺的瞅着那得意非常的小书童,暗道:自家溁儿真是屈才了,也不知哪里想的劳什子童子功,还不近女色!

    王华忍不住劝慰,道“圣人言:于物不可重为爱憎,于人不可轻为喜怒。二位大人不可……”

    宁良摆了摆手,道“小华啊,不要敝帚自珍嘛,这些侍酒赋诗的女校书,并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么光鲜亮丽!”

    张时敏指着桌上的茶壶,道“不错,低等的女校书在日常的饮食中,皆被放入避胎神的砂汞,当然这些女校书是被蒙在鼓里的,还以为是避孕的观音土那些东西。”

    宁良重重点头,道“嗯嗯,咱们怎会是那贪花好色之徒,咱们这是在救助女校书,不然谁知这些可怜的女子,又会遇上什么恶人!”

    王华虽也觉得差点什么,但终于认可的微微点头。

    谢迁脸色不变,心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若是连自己的心、身都管不好,又何谈有所为?

    世间女子千千万,可又与他谢迁有什么干系,任弱水三千,饮一瓢他便足矣。溁儿说过,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当人站到巅峰的时候,便是他走下坡路之时,遂做人最忌讳的便是骄傲放纵。

    程溁不知谢迁心中所想,听着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语,在心中翻了数个白眼,但并不敢明目张胆的骂这两人,谁让她拿人手短了呢!

    其实大明的男子这般行事,也算顺应时代潮流、顺势随心而为。

    可女子女人为水,水为财,妻子是男子的家财,家财不安,外财莫入。上善若水,这般花心的男子,若无雄厚财力,那些莺莺燕燕还会如此嘛?但糟糠之妻却会不离不弃。

    哎!精明之人必有糊涂之处,世上又怎有处处清醒之人?

    夜初静,人已寐,星悄悄,云蔽月。

    人迹踪绝,帘外月胧明。

    渐浓,渐浓,云袖笙歌一舞难休。

    但见莴嫩娘换了一身素色纱衣,背对着门,玉臂抱着琵琶。只见背影便已是顾盼生姿。但待莴嫩娘风情万种的侧过身回眸一笑,这一瞧,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程溁虽将信物卖予宁良、张时敏,但依旧忍不住好奇,央求谢迁带着她偷窥,这会儿正趴在屋顶上,瞅着莴嫩娘强忍着愤忿,又努力做出镇定的模样,在心中窃笑不已。

    暗道:哼哼!让你惦记她家谢迁,本姑娘小气的紧,这二位大人可是在杭州府跺一跺脚,都会颤一颤的大人物。

    她敢断定莴嫩娘只要稍微还有一点顾虑,就不敢将这二位大人得罪。

    莴嫩娘脸色既沉又惊,但即刻便恢复如常,放下手中的碧玉琵琶,行礼道“久闻宁大人学富五车之名,奴家这里有一个对子,请教大人可好?”

    宁良打着扇子,一派云淡风轻,背对着莴嫩娘,道“自是极好的。”

    阅人无数的莴嫩娘,只要扫一眼那男子,便知这人有几斤几两,又怎会瞧不出宁良的故作清高,但脸上却丝毫不显心中鄙夷。

    莴嫩娘轻握团扇,娇羞的遮樱唇一笑,道“大人高洁,奴家的上联是:孙坚,孙权,孙策,皆镇江东。”

    张时敏不待宁良故弄玄虚的佯装思索,立时抢答道“司马,司徒,司空,各辖其职。”

    宁良眉毛一挑,咂咂嘴,不满的蹬着张时敏。

    莴嫩娘起身给张时敏这个书童倒了一杯酒水,以资奖励。

    不同于张时敏老脸笑成一团菊花,宁良的脸是黑得吓死人。二人争风吃醋间,却忽略了莴嫩娘眸间一闪而过的腻烦。

    屋顶上,程溁将这几人的情形是看个真切,偷乐得是见眼不见嘴。

    但好景不长,她那吃得溜圆的小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随后,一个没忍住“噗~噗~”连放了两个响屁。

    谢迁也不嫌屁臭,知道他家程溁这是要方便一下,立时,抱着程溁找茅厕,但谢迁嫌弃公厕脏乱差,会弄脏了自家宝贝溁儿,随手便撒了一把迷药,迷晕屋内谈笑风生的三人。

    谢迁运着如影随形进了内室,又担心莴嫩娘用的恭桶不干净,赶紧将隔间内的恭桶重新垫好软垫。

    程溁瞧着转眼之间便重新弄好的恭桶,只觉得既幸福,又羞愧,哎!谁叫她又偷吃了大闸蟹,还打包带走了一堆,真是丢死人了,本姑娘的淑女形象全都碎成渣渣了!

    但奈何人有三急,已顾不上劳什子面子了,急忙将谢迁推了出去,道“迁表哥你也别闲着,将这三位一同放拔步床上吧,怎么也要了却这二位大人的一桩心愿。”

    稍做叮嘱后,便是一泻千里。

    忽然程溁感觉凉飕飕的,哎呀!这是咋回事,难道是漏风了!

    回首瞅了一圈密闭的隔间,在其内并未寻到一处漏风点儿。

    但程溁却觉得越来越冷,案子上的烛火也开始闪烁起来,火苗越来越弱,猛地赤黄的烛火变成蓝绿色。

    程溁对于自己招邪的体质,也算基本了解,心中也明白自己这是又碰见了不干净的东西,但这会儿也不方便喊谢迁,情急之下将衣袖下的莲花佛珠露了出来。

    蓝绿色的鬼火以眼见的速度变回原色,隔间内的温度也跟着回升。

    程溁不由得长长舒了一口气,心道:她的八字没问题啊,又不是七月十五鬼节生的,人家七月十九,离鬼节还老远呢,按理说不会是那种体质啊!

    嗯,定是这婉君入云阁不干净,内斗产生的厉鬼,或是那种堕胎婴灵。本姑娘再也不来了,咱们后会无期。

    猛地发现手边的草纸不见了,这可急刹某人,眸子滴溜溜一转,迥然瞄见在一旁几个坛子上盖着的黄布。

    程溁努力斜着身子,抻着胳膊够黄布,小rou手一个用力,一把给拽了下来。

    这才总算解决了人生大事,立时招呼谢迁离开。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