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流影_一百五十一卷灯千障将更疑,屈落支离一尺隔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一百五十一卷灯千障将更疑,屈落支离一尺隔 (第2/4页)

己行踪,不然不会如此清楚,更是无奈道:“你查的真仔细!”

    柳枫依势接话:“整晚冒雨对敌,折损士兵上千。受伤之人,我作为领兵主将,自然是要慰问的,若遇到阵亡将士,则焚香凭悼,而他们的家眷,也需要安抚体恤,如此才可保证上下齐心,共诛外贼!就算我不亲自做这些,也会派将领去做,就算当时不做,也会及时告慰亡灵。”

    刘浩瀚深深地叹了口气。

    柳枫一笑,又道:“事后我托王司马找人逐一盘问,想找出营救刘将军之人,大加犒赏,结果——”目视王岩,王岩立刻确认此事。

    刘浩瀚仰首喟叹:“结果你们肯定找不出,因为她非兵非卒,根本就不是这里的人。”

    柳枫阴诡地笑道:“我若是你,就会想办法早些走脱!”

    刘浩瀚不住摇首道:“走不得,走不得,我已成为众矢之的,他们要我暗中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又岂容我擅自走脱?”

    柳枫截住话道:“可留下来也非妙策!”

    刘浩瀚长叹道:“早已料得了!今夜你命所有人齐齐出动,我已知道事情必要暴露于人前!便索性……”

    柳枫冷冷地打断道:“没有这件事,我今夜也一定会揪你出来!”目光突然转寒,一字一字,咬牙道:“泗义失去一条手臂,必要为他讨回公道!”

    刘浩瀚被他的寒光一慑,心头剧震,竟泛起一股凉意,略微压下心神,说道:“你打算如何处置刘某,悉随尊便!我打定一死,业已托人留书于我那五个兄弟,相信他们会明白的。他们既已安心留于唐营,也好啊,反倒是我这个大哥,拖累了他们五人,这件事与他们无甚相干……”

    柳枫皱眉道:“我心中明了!”

    刘浩瀚不免接口:“看出来了,今夜只有刘某人特别!”神色颇为沮丧,亦夹着几分孤寂。

    柳枫抬目将之收入眼中,道:“也是刘将军肯给李枫这个机会,提早揭露**。”语气顿了片刻,又好整以暇道:“这件事,个中来龙,我还不是很明白,你可以给我们讲一讲,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刘浩瀚深叹:“讲与不讲,我都走不出这里,又有什么区别呢?”

    柳枫没法,强硬的口气降下一分:“你一人之力,方才厅中混乱之时,应付几个护卫不成问题,你却没有离去,难道此举不是想告诉李枫一些事情?”嘴角浮起一笑,颇有深意地道:“何况既然都是一个下场,说与不说,只在于多费些唇舌,多耽误一些功夫而已。决定权既然在我,我不觉得费事,你说出来,可以多望望这个人世,纵然只有一个时辰,于你而言,未尝不是一种收获?”

    刘浩瀚扭过身,双目瞥向旁侧,长吁一声:“尘封的往昔,说来作甚?”眉间现出忧愁,不知从何说起,或可言之,不知如何道尽,良久道:“何止是你们不敢相信,这件事就连刘某自己,也难以置信,至今犹在梦中!”

    柳枫一呆,听出他话中的无奈,料想刘浩瀚必有隐情,固然刘浩瀚不愿意讲,但这却是决定其生死的关键,也是他心头难以去掉的疑惑,于是语气放松,忽然话锋一转:“你与衡山五位兄弟没有感情?”

    刘浩瀚一愕,还未反应过来,愣愣地道:“刘某与诸位贤弟乃生死兄弟,你此话怎讲?”

    柳枫看在眼内,眉头略扬,兴致盎然道:“如若不然,刘将军为何私通敌寇,置生死兄弟的性命于不顾?”

    刘浩瀚顿时语塞。

    柳枫蹶然起坐,漫步走出,肃容道:“月前,四方镇陷于朱室之手,水如筠、冷寒玉、呼延迎春俱一道相助蓝少宝迎贼,刘将军该不是忘了水如筠险些丧命吧?”

    刘浩瀚垂下首,惨然长叹:“是,我这个做大哥的,对不起水兄弟。”

    柳枫目光猛然冷锐,直逼他,尖声道:“这可都是因你通贼的一句话!你的五弟水如筠,一条命就几乎葬送在那处泥滩里!”手指刘浩瀚,言辞锐利。

    刘浩瀚身躯一震,侧首不言,似乎已做了某种决定,面上神色不变,坐了半响,恨声道:“无需多费唇舌,你要杀要剐,我刘浩瀚绝不会说个‘不’字!”

    他话音方落,厅外传来一声:“不能杀!”阶庭外,树梢那边飞鸟般掠下一人,身姿轻盈,来势如箭,飘落无声,穿一身水蓝色长裙,右手握一口三尺长剑。

    她立在厅口,柳枫看清她,将手一挥,士兵们则立即让出一条道,她一眼望见被人围在厅中的刘浩瀚,立刻奔上去跪在旁边,搀住刘浩瀚仅有的左臂,抬头注视柳枫,急叫:“我爹是有苦衷的,柳哥哥,求你不要杀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寒。

    柳枫见刘寒突然出现,已经非常惊异,如今听了这话,更是意外,脱口道:“他是你爹?”似乎惊奇于这个结果,又似乎早就料到,仍然难以置信。

    刘寒被他吃惊的神情慑住,惊吓称是。

    柳枫思及李泗义所言,紧问道:“昨夜前去探望李泗义的人,是你?”

    刘寒如实点头。

    柳枫恍然,神情再无多大奇怪,只是心头多了些苦涩,转瞬平静,接着问道:“趴在泗义床头哭的人,也是你?”

    刘寒闻言抽泣不止,低头道:“是我对不起泗义哥哥……”想及李泗义的手臂,一阵伤心。

    厅内一干人却听得莫名其妙,一会儿明白,一会儿不明白,可一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那就是刘浩瀚有一个流浪在外的女儿,如此这件事便开始复杂起来。

    刘浩瀚见刘寒进厅,先是惊愣,后又在旁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不住地道:“孩子,爹大错已经铸成,再无回头之路,今夜便索性将命丢在此处,你又何苦来这一遭?爹看见你,怎能忍心走呢?你若亲眼看爹在此倒下去,又怎能忍住不哭?爹教你好好躲起来的话,你都忘了?”说完这些,他低下头,眼睛里有泪花闪动,再抬起头的时候,已无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