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不曾有如果_第七十四章 归来的文素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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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 归来的文素利 (第2/3页)

两个人相互拥抱的位置快速流动着。

    隐约听到窸窣响动的两个人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顾凯麟依然若无其事的懒洋洋的微笑着,而明知文素利存在的郑世兢将绯红的朱唇直接贴在顾凯麟的脸颊然后顺着文素利犀利的目光缓缓向越来越接近额头的位置游移过去,与此同时,一只纤长的手同样亲昵的蜿蜒在顾凯麟粗壮的腰脊上。顾凯麟一把钳制住郑世兢的进攻,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使得郑世兢的动作瞬间迫停下来,然后在一阵凌厉破空的风声和又酸又痛的申喑过后,顾凯麟已经抓着郑世兢的双手将千娇百媚的郑世兢死死的按倒在自己的法拉利车头上。郑世兢面色苍白,她琥珀色的眼瞳望着顾凯麟,在随时都会消散的阳光照射在她的眼瞳中时,她的眼皮瘫软耷拉下来,刚刚还急促的呼吸瞬间呵气如兰。

    越来越近,有如在乌云间刚刚露出脸的太阳一般的叠影再次映照进文素利的眼瞳里。

    隔着一段距离的文素利都能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空气的温度。

    就在那一吻即将落下的同时,文素利闭上眼睛闪开了。

    自成婚以来,文素利一直都知道顾凯麟并不爱自己,但在他和她的空间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这是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文素利一辈子都无法容忍的事情,如果只是因为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生活太过乏味而分道扬镳,文素利的抵触情绪或许不会如此强烈。但现在因为第三者的介入自己被迫净身出户,文素利突然有种被人像垃圾一样丢弃的屈辱感。这是作为世家的千金最接受不了的事实。又酸又痛的情绪让文素利的心再次复杂起来。她故意用强硬风表情压迫自己随时可能流露出的沮丧,尽管她并没有那样轻松的心情。

    黄绿交错、生命力旺盛的青青草地上,文素利慢慢沉默的蹲坐在地上,她用如小葱般纤细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将自己脚边的青草连泥拔起,直到那些青草渐渐如落叶昏黄,她这才肯善罢甘休。看着那些在自己手上慢慢死去的青草,文素利摸不着半点头绪,那种感觉就好像是看到一个个从未真正活过的自己,或许是因为强烈的哀戚,文素利的目光有些恍惚失神。她这样愣愣的蹲坐在原地,直到身后再次传来充满笑意的打闹声。

    透过掩映在眼前苍翠葱茏的树荫,从遥远的天际线上喷薄欲出的一团金黄火焰正熊熊燃烧着,沾染上一层芡实的金黄色泽的青草显得明亮温暖。顾氏的佣人们纷纷背过身看向排列在客厅落地窗前那些形态各异的花木盆景,寂静的宅院内郑世兢和顾凯麟依然忘情的沉浸在透明的阳光中。

    面对拖长尾音撒娇的郑世兢,顾凯麟就像少男一样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与文素利的惊慌失措不同的是,郑世兢追击在文素利身上的目光就像是看待被自己碾死的蚂蚁一般漫不经心,逆光中文素利身子微颤,她的心口阵阵冰寒。虽然她看不见郑世兢那副欲拒还迎的嘴脸,但眼不见心却不能不见。原来在她眼中有必要为了儿子维系下去的婚姻,在别人眼中就像滑稽戏中的小丑表演一样可笑。而望着洋槐树下文素利沉黯痛苦的神情,郑世兢慵懒的微笑着。

    “宝贝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迷?”顾凯麟的声音飘荡在空气里,他用力将郑世兢曲线玲珑的柳腰箍紧在自己的胸口。“没有什么总之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顾凯麟将郑世兢的脸固执的转到自己的眼前,凝望着顾凯麟,郑世兢悄然流露出原本属于花季女孩的娇羞。

    “既然毫不相干就别理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不许你眼中有别人。”

    “等等,最后一个问题。”

    “你为何不彻底和她断绝关联呢。”

    “还不到时候,等顾氏彻底不需要文氏提供的声誉吧。”

    虽然不太高兴的郑世兢还是放声笑了出来。那种快感就像是将一生维系在大树上所以不得不紧紧纠缠着的藤蔓一样执着。感觉到喉咙里的血气即将喷溅而出的文素利嘴唇煞白,她将缠绕在自己中指上那一只颜色发旧、花纹华丽繁杂的定情戒指恶狠狠的扯了下来扔向低空,指环缓缓落向青葱如茵的草丛的过程里,文素利的心正被无形的重锤一下下拼命的捶打。

    “儿子,看来真正能交付真心的只有自己的儿子。”这样想着,文素利抬头仰望天空,云渐渐散开了。

    掠过脸庞的风渐渐变粗,就连接触到脚裸的青草也越来越滑,看来一场疾风骤雨的洗刷在所难免。顾北溟跟随着mama文素利的视线注视着天空。

    “mama,您刚刚在丢什么东西?”

    顾北溟下巴紧绷,他的声音暗哑,盯向文素利的眼睛暗绿如幽深的湖底。

    “没有丢什么?你肯定看错了。”儿子细嫩的声音响彻耳畔,文素利轻轻笑着了笑,即便刚刚她是以委屈的表情低垂着头,那么现在再次扬起脸孔,她的笑容就像用花瓣蕾迎接阳光雨露的向日葵。对于文素利而言只要能和自己的儿子北溟在一起,不管做什么,在哪里,就连一起生活在死气沉沉的顾氏里她都感到由衷的幸福,为了能看到儿子懵懂的笑脸,文素利将手轻轻搭在北溟稚嫩的肩膀。在那一瞬间虽然文素利脸上流淌着的的笑容轻柔得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但顾北溟还是察觉出了异样。mama周身正缓缓缔结上一层冰凉的银霜,那股气息令北溟心痛。

    “果真吗?可我看得分明,那是mama结婚的戒指。”

    顾北溟就像青蛙一样挣脱了mama的怀抱。

    “mama,你不是说不可以扯谎吗?那您为什么要对我扯谎呢。您是我的mama,他是我的爸爸,难道作为儿子,我还不能了解父母之间的事情吗?这样丝毫没有争取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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