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前缘_第一一七章 父母之命不可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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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七章 父母之命不可违 (第2/2页)



    “那敢好!只是,人家能愿意吗?”

    “愿意!愿意着呢!那家男人叫丁珏喜,是个好赌之徒,只要多给些钱两,这事儿准成!太太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这事儿包在我上!”

    收了银子,媒婆子这嘴就像是涂了蜜,两边都说好,两边儿都说成好的跟花儿似的。丁淑爹嗜赌如命,又正好赶上他赌搏输了钱,手中正缺钱!于是,双方一拍即合。

    这桩婚事,二少爷孟家贵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无奈父母之命不可违,加上孟太太以死相bī),他也只得认命。到了成婚的那天,孟家贵掀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是不以为然,一个差点哭出来。

    这新媳妇,人长得确实是俊俏,细细弯弯的眉,圆润透红的脸,额前正中一束不太长的柳海儿,精巧的下巴,眼睛很媚,是很勾人的那种媚,再加上樱桃一点红的嘴,咋一看不错,哪个男人都喜欢!

    但是,就有好事儿之人私下说,说这女人是高颧骨,连横,尖下巴,是标准的克夫面相。

    这话后来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孟太太的耳朵里,时间长了,丁淑的克夫面相便成了柴兰英心上的一只苍蝇,婆媳关系渐紧张,这是后话。

    先不说这些,总之,丁淑嫁给了孟家贵,孟家贵对这个母亲着急麻花硬塞给他的媳妇似乎没什么兴趣,原因很简单,他根本就不缺女人!他很好地继承了孟喜昌风流倜傥,潇洒不凡的气质,还有一点不太好,就是沾花惹草的本,丁淑婚后的生活可想而知。

    在丁淑看来,自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白白浪费了自己美貌和青。

    丁淑恨死这媒婆子了,也恨死了她爹丁珏喜!

    无奈是生米做成了熟饭,又能怎么样!

    好在丁淑的娘家因此而收了一大笔的财礼,这对于丁淑那个好赌的爹来说,可是一个天大的美事儿!至于女儿生活如何,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丁淑也只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自从嫁到了孟家,丁淑总感觉到无比的寂寞,平里打打牌,逛逛街,做件衣裳似乎就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孟太太早就看出丁淑对孟家的不满意,屈指一算,丁淑过了门也快两年了,可这肚子一点儿也没见个动静,对此,孟太太简直失望至极!婆媳相见,越发没有好脸色,丁淑只好忍气吞声,倒是和小娘何青萍,年岁相仿,还能说个话儿。

    何青萍,就是孟喜昌的第二个女人!

    这女人是孟喜昌在山西做生意的时候偶然认识的,她纤细柔弱,干净利索,水秀的眼睛,灵动得会说话,虽不怎么特别靓丽,却有一种淡雅清爽之美。

    孟喜昌本来就是个生意人,但他却没有生意人固有的铜臭气,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青涩的书生雅致。外表上,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了,鬓角的头发也略微秃进去了一些,但他依然保持着健壮,头发乌黑发亮,剑眉浓重整齐,双目亦有神采。孟喜昌精明能干,经常在外跑生意,异缘仍然极好,风流事儿自然就少不了,何青萍就是其中之一。

    孟喜昌曾捧着何青萍的小脸儿感叹:“乖乖,你可是我知,知理的一红颜知已呀!再多了些粉黛气就俗,少了就拙,而你偏偏刚刚好!”

    “哟!大老爷!看你这话说的!你是相上了我的貌还是看上了我这人”

    “都相上了,无论是貌,还是你这个人!”

    “你呀,就会拣好听的说,保不准明天又对哪个女人说这同样的话呢!”

    何青萍就坐在孟喜昌的怀里,嗑着瓜籽儿,用染了红指甲的手指点着孟喜昌的油脑门儿笑着说。

    “只有你,我才这么说!”

    “真的?”

    “那还用问!”

    孟喜昌一边说,一边轻轻褪下了何青萍的青狐大衣。大衣的里面是件金缎短袖的小旗袍,衬托的人更像金水瓶里的一枝梅,清秀而典雅。

    “萍儿,你这金缎小袍真美!你穿上更美!你可让我想起了金瓶梅了!”

    孟喜昌笑眯着眼儿,烁烁泛光地看着怀里的美人儿。

    “就知道老爷你读了些书!骂人是不带脏字的,你这是在笑骂我么”

    听到这话,孟喜昌哈哈大笑,摇了摇头,站起来,点了支烟,叼在了嘴上,吸了一大口,吐了几个烟圈圈儿。烟圈圈儿在屋子里渐渐弥漫开来,和何青萍上的脂粉气浑合在一起,孟喜昌使劲地闻着,似乎很是陶醉。

    他又坐回到何青萍的边,笑着说:“西门庆是个破落财主,我不是!他巴结权贵,交通官吏,我没有!至少我还没他那点儿本事。他荒好色,这点我更是比不上,所以我可不是西门庆,你是潘金莲么这可是你自己要对号入座的!”

    “老爷,你可真会说话!西门庆的不好,你先自已给自己洗了个清,这么说来,你可是个君子了!”

    何青萍撒地说。

    “君子不!不!在你面前,我愿做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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