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快穿逆袭_第30章 戒网隐学校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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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戒网隐学校3 (第2/2页)

 这是一间寝室,是涂山所在的寝室。

    寝室里,是铁架结构的上下床。

    共有五张床,上下床乘以二,应睡十人,实睡九人。有一张床的下铺,用来放置杂物了。

    ——

    过了夜里十二点,放杂物那张床有了动静。上铺那个人,起来了。

    如果有月亮,并且那月亮还照进了寝室,那么,就可以借着月光的反射漫射光,看清,起床的人,正是涂山。

    涂山是静悄悄地起身的吗?

    当然不是。

    涂山试过多次,无论哪种动作,想要没动静都不行。

    这种床,就算稍稍一动,就会咔吱咔吱的响。

    ——

    校规是十点睡觉,现在过了两小时。

    所以涂山的动作,应该惊动了两三人,其他人应该还在沉睡之中。

    实际上,也是。

    为什么要强调这个呢?是因为这不是第一次。

    近段时间,具体说,是近半个月来,涂山每天晚上都要这么来一次。

    ——

    涂山的理由是什么呢?

    学校规定,晚上10点睡觉之后,至次日清晨6点之前,学生不准出寝室。

    起夜,即半夜想撒尿,怎么办?

    每个寝室,都有个尿桶。撒到尿桶里。

    看上去,没什么问题。

    问题是,尿桶的气味,太难闻了。

    不过,好在学生吃得不多,喝得也不多。

    废话,在昭德书院,有多的吃、多的喝吗?

    其实还真有。

    多余的吃的,那倒没有。有的是,多余的喝的。

    当然不可能是汤。不管多稀的汤,都没有。

    有的是,自来水。

    不是那种水厂的自来水,而是以前工厂自建的自来水系统。

    就是在较高的地方,修了个水箱,然后架设管道,就成了自来水系统。

    水箱的水,也不是井水,是山脚下一条溪流的水。

    派出学生,把水,挑井水箱,水就算有了。

    过滤,是没有的。

    沉淀,倒是有眯。沉淀的时间,自然是不长的。

    半个月前,涂山喝了自来水。

    喝多了,尿就多。

    当晚,撒在寝室内的尿桶里,很臭很臭。

    第二天,涂山半夜起来,没往尿桶里撒尿,而是扳动窗户上的木栅栏。

    当时寝室另外八名同学就喧哗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管教就来了。名称没错,不叫宿管。

    “吵什么吵!”管教先骂。

    “报告老师,马正文想要逃跑!”

    “想逃跑,真是不知死活,”管教骂了一句,“全体都有,出来列队!”

    然后,全寝室九个人都被罚,在cao场上跑了十圈。

    涂山也是十圈,并没有因为他扳了窗户栅栏,而多受处罚。

    其实涂山是有被重罚的思想准备的。

    没被重罚,自然是好事。

    但寝室其他八个人就有点想不通了。

    八个人当中的七个人,仇恨就上来了。

    恨谁?恨涂山,是没错的。

    除了涂山,他们还恨第一个吵嚷的人。

    如果不吵嚷,管教不来,不就没事了吗。

    这么去想,他们同时也担心,万一涂山真的逃跑了,怎么办?

    校规规定,有逃跑的,鞭策十下,发生在寝室的,寝室连坐;发生在班级的,班级连坐。

    ——

    鞭策,在这里不是形容词,而指用鞭去打。

    那鞭,也不是打犯人的那种皮鞭。

    打犯人的皮鞋,打下去,都是皮外伤。让犯人疼痛,不让犯人伤重或死亡。

    昭德学院的鞭,是铁鞭。

    铁鞭,不要看词典,属于一种兵器。

    相似长度的,有剑。剑很出名,就不多说了。

    剑很轻,弄成重的,就成了锏。

    唐代名将秦琼,同时也是门将秦琼,其兵器乃镀金熟铜双锏,各65斤,共重130斤。

    锏,有四棱的,有三棱的。

    取三棱,再缩小,也就是赫赫有名的三棱刮刀,又叫三棱军刺。

    不过,锏太硬了,至使招呼简单。

    然后就有了鞭。

    这鞭,也不是马鞭,而是铁鞭。

    就是像人的脊椎那样,一节一节,串联而成的铁鞭。

    历史上用鞭的名将,有呼延赞、黄盖、牛皋等。

    现代武术中的兵器,有七节、九节和十八节钢鞭。

    昭德书院的钢鞭,自然不可能是正规的钢鞭。

    那其实就是不知道哪个熊孩子淘来的,像是钢鞭的玩意儿。

    整条鞭,重约30斤。远远比不上秦琼的兵器。

    但是,用30斤重的钢鞭打学生(初高中年纪),十鞭之后,能够活下来,还真是不容易。

    ——

    被罚跑的次日,涂山又多喝了自来水,晚上再次起来扳窗户上的木栅栏。

    这回,就没人吵闹了。

    当然,八人都是醒了的。

    一是因为被铁床的动静吵醒,二是要提防涂山逃跑。

    然后,他们看到,涂山扳下了栅栏,跳到窗户外面去了。

    他们一下就急了,又嚷开了。

    结果,又被罚跑了。

    上次是十圈,这次是二十圈。

    涂山到底是不是要逃跑,那管教连问都没问。

    这其实也很好理解。

    对学校来说,逃跑很严重,所以处罚定得很重。

    而对管教,就不是了。

    管教需要的是,一觉睡到天亮。谁惊动了他,就罚谁。

    真有谁逃跑了,那也不是他的事。

    ——

    第三天,涂山寝室那八个人就沉着冷静多了。

    涂山起床,下地,再上窗户,跳出去,在外面走了一小段路,撒了尿,再跳窗户进来,上床,继续睡。

    那八个人一直都没做声。

    ——

    就这样,日复一日,涂山每晚都逃窗户出去撒尿。

    同寝室八个人,慢慢的,就安心了。

    并且他们还为涂山不让寝室那么臭,感到了些许满意。

    ——

    今夜,涂山再次起来了。

    不同的是,今天,涂山并没有多喝自来水。

    所以涂山动作,让铁床发出的声音,惊动了两三个人。

    其他人都睡死了。

    就那两三个人,也在睁了一下眼睛之后,很快,又重新睡了。

    涂山跳窗了。

    然后涂山顺着每晚撒尿的那条路跑了。

    到往日撒尿的地点没停,继续小跑。

    终于,到一个事先看好的、能够攀援的地方,涂山越过了昭德书院的围墙,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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