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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1章 团年吃八大碗  (第2/2页)
    整整八大碗,香喷喷的硬菜刚刚摆上桌。    整个饭店里顿时响起,一片片嘶溜...嘶溜...的咽口水口水声。    老李头咽下口水,问旁边的李建平:    李建平有气无力的,伸出3根手指头比划了一下。    老李惊呼一声:    李建平饿的,都快低血糖了。    不仅饿的他四肢无力,连两眼都有点发直,    老李嘿嘿一笑:    塞北的人去吃席的之前,他们会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攒肚子。    也就是在吃席之前,大家伙儿在家里就不怎么吃饭。尤其是老李头,他攒肚子特别的厉害!    居然可以连续好几天,老李头只靠着喝点水、或者是偶尔啃上一个杂面馍馍,稍微填填肚子。    就靠着这么一点点东西,他就能硬扛好几天...    等到窦建德发讲完话,请大家伙儿坐下。    随后一声令下,    大堂之中,    众人顿时如同猛虎下山,又似那蛟龙出海,个个化身为饿狼,人人变成饕餮。    筷子与调羹上下翻飞、馍馍和米饭齐齐落肚...    好在塞北很是注重礼仪,大家伙儿可以狼吞虎咽,但却没有人在桌子上争抢。    好在没有那种拿着陶罐过来,一把就将菜倒进自家坛子里、打包带走的家伙。    生产队里的社员们,各自呼朋唤友的、组建成一桌一桌就餐。    而罗旋、张晓丽,彭勇还有2位来自于巴蜀的厨师,以及本地的2位厨师。    加上汪春花、窦建德,还有李会计,一共10个人,则另坐一桌。    这一桌子上的菜,和社员们的菜品不一样。    因为那两位厨师,是来自于巴蜀的人,他们吃不惯本地的八大碗。    因此这两位厨师,便按照巴蜀过年那边的习俗,做了个九大碗!    比人家的八大碗,还足足要多出一碗:软炸蒸rou,清蒸排骨,粉蒸牛rou。    蒸整鸡,蒸整鸭、蒸肘子。    豆瓣膀,还有甜烧白、和咸烧白。    生产队的社员们吃的八大碗,而生产队的干部们,则是吃的九大碗。    原本,大家伙儿都很反感搞特殊化。但十里铺生产队的社员们,对罗旋他们另开一桌席面,却毫无怨言:    那一桌宴席,    是人家罗旋自己掏钱置办的。而且掏钱的时候,是在饭店里、当着大家伙儿的面。    罗旋把30块钱,当众交给李会计,让    他做到饭店的公帐里面去。    而罗旋之所以这样做,    一来呢,是好让远离故土的那两位巴蜀厨师,能够在塞北好好过个年。    二来呢,    也好让本地那两位厨师,也见识一下真正的巴蜀宴席菜品,以便让他们互相交流一下厨艺、拓展他们的视野,拓宽一些他们的见识。    其实单独摆这么一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    因为十里铺生产队的知青点,已经修建好了。3孔崭新的土窑,一字排开的,坐落在村外的一处山崖下。    所以这一桌宴席,也可以算成罗旋和张晓丽、以及彭勇三人的乔迁之喜。    喜迁新居,摆一桌子酒菜。    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饭店的大堂里面,全体社员们都在尽情的享受着、或许是他们这一辈子以来,最为丰盛的一顿团年年饭。    大家正吃的热火朝天。    忽地饭店大门口的棉帘掀起,涌入黑压压一群人来:    李会计和白富贵婆姨,赶紧起身迎了过去,「做啊!我们这个饭店,本就是为南来北往的司机朋友们,提供周到服务的。    所以我们饭店全年无休,哪可能不做生意呢?」    等到进来的十几个司机,看清楚了,大堂中摆着的宴席。    他们不由有点局促起来:    原来,    十里铺饭店,今天因为是过大年,所有的玻璃窗上都贴上了崭新的剪纸。    而且院子内的小彩旗,也全部换成了崭新的旗帜。    让人一眼看上去,很是喜气洋洋的。    再加上在饭店外面的屋檐下,还放着秧歌队的铜锣大鼓、唢呐彩带这些道具。    才使得这些想来吃饭的司机们,误以为饭店里有新人结婚、正在举办婚宴。    在这个时期    能在饭店里包场、然后宴请几百位宾朋的人,寥寥无几。    然后司机一看桌子上的菜品,心中顿感自卑:人家摆得起八大碗这种席面的人。    来头定然不小!    而十里铺饭店接到了这样的大单,怎么可能还在乎、区区十几个司机在吃饭呢?    因此,    那位明显不是汉人的司机,才有这么一问。    白富贵婆姨笑道:    为首的那位满脸络腮胡的壮汉,闻言吃了一惊:    李会计上前,扶着对方的胳膊,请他们坐下。    白富贵的老婆很有眼色,她看见四位厨师,正在桌子上推杯换盏说的起劲儿。    心中很是疼惜、这些辛苦的厨师们不容易的,白富贵婆姨。    便自发的承担起了上菜、端馍馍米饭的杂务。    好在这些八大碗的菜品,全是蒸菜。白富贵的婆娘,手脚又麻利。    三下五去二的,便给司机们整治出了一桌席面。    李会计给司机们敬酒:    这些蒙古汉子也是爽朗,纷纷站起身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敬完三杯酒。    李会计随口问,    那个司机叹口气,「别    提了,我们这趟拉煤出来,一路上不是爆胎、就是断轴。这才使得我们大过年的,也回不去。」    两人又闲聊一会儿。    罗旋走过去,顺口提了一句,「我听你们说,好像你们是薛家湾国营煤矿车队的司机?    那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有一家叫做的煤矿?」    那位汉子一愣,随后脸上流露出一股鄙夷不屑的神情来,    汉子虚呸了一口,这个名字,我都觉得污了我的耳朵。」    罗旋听罢,    心中没来由的一抽抽:陈小白啊陈小白!    估计这一次,你恐怕要栽在那个煤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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