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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二章:学术之争,舌战群儒,无上新学,知行合一  (第7/9页)
们希望顾锦年道出无上新学。    可惜的是。    顾锦年没有回应他们,而是盘腿坐下,去静静聆听这些大儒的学术讲道。    似乎是感受到众人的态度。    演武台上。    匈奴国大儒有些皱眉,原本一场学术之争,仿佛变成了顾锦年的个人秀一般,顾锦年现在没有新学,这些人还是念念不忘。    一直看着顾锦年,他们在这里讲学术,没有人去听。    这如何不让人恼火?    “礼学之道,在于诚心,在于谦卑,在于实事求是。”    “一个真正的读书人,应当有一颗诚心,也应当谦卑,若少年得志,应当更加知晓天外有天,要注重实事求是,没有就是没有,有就是有。”    “依靠造势,从而达到目的,这不可取。”    “更主要的,应当是有尊重。”    匈奴国大儒开口,阐述礼学之道,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将目光看向诸多年轻学子,眼神有些冷冽。    “如若尔等不愿意听这学术,大可离开,一个个既然来稷下学宫,却不听学。”    “有何意义?”    “来此地就是为了看一些虚假之物吗?”    他开口,声音冰冷,带着不悦。    不止是他,演武台上,有一半的大儒都有些情绪,他们乃是各地名流大儒。    一个个威望极高。    平日里若是开讲学堂,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过来聆听,甚至还会有人,不辞辛苦,千里迢迢前来,就是为了听他们讲课。    可眼下,这些读书人,一个个看着顾锦年,这如何让他们不气?    之前,顾锦年造势,就让他们很不爽。    不管是不是顾锦年的意思,但苏文景这样的造势,的确有些不妥。    而今,好好的一个学术讲堂,居然被直接无视?    要说不生气,这可能吗?    听闻此言,众学子不由纷纷回过神来。    到了这一刻,顾锦年还没有开口说话,很显然顾锦年还真是没有说假话。    他没有无上新学。    彻底粉碎了他们的期望。    的确。    这匈奴国大儒,言语之间,带着各种意思,顾锦年确实没有半点动容。    说没有情绪,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顾锦年明白自己这趟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是来学习的。    来的路上,顾锦年心里就明白,自己来稷下学宫,不是来讲什么无上新学,就是来学习。    想要通过学习,来完善自己的学问。    当然,面对匈奴国大儒这样说话,顾锦年有情绪,可却能压制住,他理解对方。    毕竟造势在前,惹来了一些不该有的事情,这是他的错。    虽然不是自己主导的,可终究还是自己没有道理在先。    如此,他不去做过多的解释,也不想争吵什么,安安心心听完学术讲座,好好理解,这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就算是达成了。    再者,稷下学宫为自己拖延了半年,自己拿不出东西,也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自己还在这里闹腾起来,多少有些说不过去。    结合以上种种。    顾锦年没有闹情绪,而是闭嘴不语。    看着众人老实。    匈奴国大儒这才算是有点满意。    随后他们继续开始谈论学术。    “老夫认为,儒道之学,应当继续维持礼道。”    “人无礼,而非人。”    “如今天命在即,过不了多久,大世便会降临,若人无礼,恐生傲心,引来争斗,波及天下。”    “亦如,两国之事,以和为贵,本就是国礼与君礼,可就因为人礼问题,导致两国交战,死伤无数。”    “战争之下,皆是输家,若人礼不足,或许,道一句兴亡百姓苦,很有可能成为战争的推手,使得无穷百姓,妻离子散,颠沛流离。”    匈奴国大儒出声,他主张礼道为正统学术。    但却拿这件事情来做比喻,明里暗里,多多少少还是在讥讽顾锦年。    很显然,他对顾锦年似乎有仇。    因为针对性很浓烈。    以至于顾锦年忍不住皱眉。    “他侄儿死在了火石之下。”    也就在此时,苏文景传音响起,在顾锦年耳边。    听到这话,顾锦年明悟了。    怪不得这家伙对自己带着巨大的敌意,没想到是因为这件事情啊。    有些无奈。    但既然明白,顾锦年还是稍稍忍了。    “礼法之道,固然之好,可天命即将降临,若还围绕礼法,终究还是有些不妥。”    “需要新的学术,换一种思维方法。”    竹山七贤之一开口,他认可礼法,但也觉得从古至今,儒道以礼为主。    而今到了这个时候,也应该换一换了。    说完这话,他继续出声,阐述了自己对新学的看法。    而后,他提出了自己的新学。    阶级教化。    大致意思就是,天命即将到来,天地的一切,都是有定数的,不如将读书人分成几等,然后对症下药,越有天赋的人,应当越要注入心血,好好培养。    没有天赋的人,其实不应该读书。    只需要明白一些道理即可。    这个想法提出。    的确让不少人点头,认为可行。    然而,顾锦年听后,却不由出声道。    “先生。”    “此等新学,不就是学阀吗?”    “若按此法推行,是否意味着,读书人的阶级将会固化?”    “再者,教学者,应当有教无类,若因资质差,从而直接放弃,那岂不是有些不公平?”    “还有,如何划分资质?又如何评价行与不行?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学生有错,夫子亦有错?”    顾锦年开口。    既然明悟自己是过来学习的,自然当听到有不妥的地方,则应当第一时间询问。    不然的话,别人说什么,自己听什么,来这里有何意义?    听到这话,竹山七贤之一不由微微皱眉,他没想到顾锦年会在第一时间挑刺。    只是,还不等他出声。    匈奴国大儒再度开口。    “你不懂学术。”    “还没有资格出声。”    “听,就好好听着。”    他开口,斥责顾锦年多嘴询问。    此言一出。    顾锦年眉头不由紧锁。    自己好歹也是一位天地大儒吧?看自己年龄小,当真就把自己当做前辈了?    有情绪能理解,可几次三番一直压着自己?    “既是学术之争,提出疑问,不是常态吗?”    “你要是一直带有情绪,也就没资格在上面坐着了。”    此时,苏文景的声音响起。    虽然他知道自己造势有错,可也看不惯有人这样打压自己的学生啊?    踏马的。    顾锦年怎么说也是天地大儒,真要说儒道品级,不比你们几个差吧?    就一直针对?    差不多就得了吧?    要这样吗?    听到苏文景如此开口,演武台上,众人也有些沉默,那匈奴国大儒面色不太好看,竹山七贤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学术之争,任何人都可提问,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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