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伤记_第七章,留守的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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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留守的泪 (第2/8页)

    云扬看着姑姑,欲言又止,说:没有了。”

    宇琳说:“好,再见吧,mama还要去流水线做事。”

    云扬挂了电话,去问奶奶要二十元购买球桌。崔雪惠想着钱已经给他姑姑了,就说:“现在的小孩子,有吃有穿的就应该满足了,还要打什么球,没有钱。”

    云扬只好再去打电话给mama,陆松亭又到旁边守着,电话接通了,还是刚才那个女的,有些不耐烦的说:“你找的那个叫陆宇琳的,我刚刚不是给你喊过了么,我这里是前台,我现在在忙,你等会。”

    云扬握着话筒,只听女人的声音说:“您找张总啊,请随我到这边来。”然后就没有声音了。陆松亭看着云扬半天不说话,说:“小崽子,你老是打电话,电话费不要钱啊!”

    云扬只好默默的挂了电话。芸梦看到了,很为云扬抱不平,说:“姑姑,这电话是我mama装的,我们为什么不能打?”

    陆松亭气愤的说:“你这个死丫头,还敢顶嘴,装个电话就是给你浪费钱的吗?以后你们俩不要没事就来打电话,傍在别人的屋檐下讨生活居然也敢这么无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芸梦咬紧牙关,把云扬牵到房间做作业。

    乒乓球桌终于送到了学校,同学们都很高兴,下课了就高兴的去打球。对面两边各自排队依次上场,轮到云扬了,三宝站在对面大声说:“我刚才去看了,交费表上没有云扬的名字,云扬没有付钱,球桌是我们的,不要让他打。”

    同学们附和着,排在后面的同学夺过云扬手中的球拍,把云扬推到了一边。云扬默默的走到墙边,背对着同学偷偷的抹去了隐忍的泪水。没有地方玩,就去找jiejie,可是jiejie是女孩子玩的是踢毽子、跳橡皮筋的游戏,云扬只能在旁边默默的看着。

    芸梦上课时间正抄写词语解释,可是圆珠笔却写不出来了,用力甩几下,继续写几个字又不行了,把笔芯拿出来,油墨还不少,就向里面吹气,又开始写,但是写了几行又写不出来了,只有这一支笔却不能用了,只好停下来。可是老师说今天要把词语解释抄完才能回家,芸梦只好等同桌李佳怡先抄完,再借用她的自来水笔。

    放学铃声响了,同学们都在加紧抄,芸梦感慨《三味书屋》半文半白的课文会有这么多的词语解释要抄,鲁迅干嘛不用白话文写呢。

    这时候李子梁抄好了,高兴的说:“我可以回家啦!”看着芸梦还在发呆,过来问:“你抄好了吗?怎么不回家?”

    李佳怡说:“她笔写不起来了,还要等我的笔!”

    李子梁说:“你早说,我有两支笔,可以借给你一支,在这里浪费时间。”于是把圆珠笔借给了芸梦,芸梦才得以开始继续抄写。

    云扬在外面等着jiejie一起回到家。明天上午开家长会,芸梦希望奶奶能去,可是奶奶说:“老师讲什么,我也听不太懂,也记不住,你让你姑姑去吧。”

    姑姑最近烫了头发,买了两套新衣在到处招摇,芸梦要睡觉的时间,姑姑才到家,芸梦央着陆松亭明天上午去学校开家长会,姑姑说:“我没有时间,我不去。”

    芸梦说:“姑姑,你去吧,没有家长去,老师会责怪我们没有在家说清楚!”

    陆松亭不耐烦的说:“我说过了,我没有时间,你找别人去好了。”

    芸梦再次央求陆松亭:“好姑姑,明天上午十点半,您抽个时间去吧,老师说只要一个多小时?”

    陆松亭说:“那到明天再说,看我能不能起得来。”

    家长会上,芸梦扒在音乐教室的窗口,很多家长都坐在里面,没有看到姑姑,芸梦到学校门口张望,也没有姑姑的身影,上课铃响了,芸梦失望的回到教室上课。

    陆松亭还在睡觉,太阳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崔雪惠进来拉开窗帘,掀起被子,说:“你这个孩子太不像话,让你去开芸梦的家长会,你说没有时间,晚上到处去疯,白天老不起床,那个舞厅蹦迪就那么吸引人,里面的东西又贵,老在里面唱啊,蹦啊也不嫌厌,你怎么办哦!”

    陆松亭抓住被子重新盖上,不满的的说:“妈,你烦不烦,我还要睡。”

    崔雪惠把被子裹起来扔在床尾,陆松亭才悻悻坐起来穿衣服。崔雪惠说:“你怎么搞哦,让你和你哥哥一起去打工你也不去,只知道在家里孬睡,”

    陆松亭说:“在外面流水线上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除了上班就是睡觉,没有一点空闲时间,这是人过的日子啊,我是你女儿诶”

    崔雪惠说:“你都二十四岁了,村子里像你这么大都有孩子了,一些亲戚给你介绍了好几个,你都不满意,你到底要嫁什么样的人?”

    陆松亭目光迷离起来,说:“我要嫁长的帅,还要收入高。”

    崔雪惠不屑的说:“你看你的头发,弄的就跟大草棚一样,长的帅收入又高的会要你,我看你就在这附近农村找一个嫁出去算了。”

    陆松亭不满的说:“妈,你不要打击我,我一定不会嫁给泥腿子,我不想吃那个苦,最起码要在县城里有一套房,收入还要高的。”

    崔雪惠说:“你就整天在家异想天开吧,你要是能嫁出去我就烧高香了。”崔雪惠说完就出去了。

    不出数日,舅母来了,陆松亭对这个舅母没有什么好印象,介绍的男朋友都是些种田的,这不是存心贬低人么。但是毕竟是亲戚又是长辈,还是要装出些热情的样子来。崔雪惠高兴的说:“孩子舅母来啦,是给孩子介绍好人家吧?”

    “舅母”笑着回答:“你猜对了,这次这个男孩曾经是我儿子高中的一个同学,还没有对象。”

    陆松亭想舅母还能介绍什么好人家,没有兴趣,当听到舅母说男孩在金融系统上班,就立马来了兴趣,凑过来细听。舅母说:“这个男孩叫张友卓,今年二十五岁,现在在镇上信用社信贷部上班,个子有一米八,人长的叫一个字“帅”。说干个一两年会调到县城去,在县城有房,父母是当地的中学教师,闲暇时给学生补补课,收入不菲。

    陆松亭睁大了眼睛,说:“这个条件我很满意,舅母,你什么时候安排我们见面呢?”

    舅母说:“我知道你条件高,所以物色了个条件好的,就本周末,我们再约个时间,我把他带到这里来。”

    陆松亭立刻拿出一张纸条,把家里电话写给舅母。舅母说:“你们家都装上了电话,我这才知道。”

    星期六一早,陆松亭在家精心准备了一番,舅母终于把张友卓带来了,陆松亭仔细的看着他:长的清新俊逸、轮廓分明。陆松亭对他一见钟情,崔雪惠看着她那个花痴的样子未免失态,就说:“松亭,去泡茶给客人。”

    陆松亭没有反应过来。崔雪惠喊:“松亭,去泡茶。”陆松亭这才反应过来说:“好,我去。”这时看到芸梦也在边上,就对芸梦说:“宝宝,去给客人倒水。”

    芸梦很受惊,mama在家时喊我名字,mama不在家时喊我死丫头,见了帅哥喊我宝宝,还真有些受不了。于是说:“姑姑,我什么时候从死丫头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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