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花集_第五十一章 逃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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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逃离。 (第2/3页)

,疙瘩虽然消解了一些,但是没有完全止痒。

    “虽然之前作好了准备,可,亲身体会又是另一回事”鱼庭雀的不爽完全写在脸上,“之前也遇到了更加糟糕的情况,但这种事,不管遇到几次,不爽就是不爽。”

    “老子也一样!”刺兜一想到居然被人暗算,尤其是那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符绳,此时它就像多动症发作一样对着身边的杂草和乱世一顿发泄。

    “抱歉。”南迪即使不用看也猜到了大概,他垂眸致歉,但很快又坚定目光看向众人,“对于你们在此的遭遇我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我、我等一族于此地生死相顾,所知悉的一切皆自先祖开始流传至今,也是我们唯一在此繁衍生息所必须遵循的规则,我也是其中一员,因此,我无法对之异言。”

    面对一个如此真挚又坚定的年轻人,鱼庭雀只得无奈叹口气:“知道了,反正事情也到此为止了,我可跟你们那位族长不同,说过的话绝不会更改。”

    “多谢莫玛”南迪毫不犹豫地转身爬上巢屋。

    “彼乐,得麻烦你一下”鱼庭雀说着拉着宫彼乐来到巢屋下,然后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她轻松举起。

    “什、什么?”

    “进去就知道了”南迪一把拉住宫彼乐将她带入巢屋内,鱼庭雀也跟着钻进去。

    “她干什么?”真北见状不解地迎上前。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只是……又会多加一个包袱”刺兜的气性一点点平复下来,“比起这个,还是多注意周边动静,他们是常年生活在山林中的族裔,想必这里很快就会找来。”

    宫彼乐见到缩在角落的陌生男孩子一脸不解和茫然,她看向身后的鱼庭雀:“他是?”

    “这孩子精神和rou体都遭受了一定的折磨,现在算是安静很多,但是……”

    未等鱼庭雀说完,瓦塔看见有人出现,顿时变得惊恐慌乱,像一头无措的野兽一样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仍旧能听出嘶哑的声音。

    宫彼乐也不再继续询问,从随身携带的药包里展开工具:“我要对他诊脉,你们帮忙让他安静下来。”

    鱼庭雀抬手阻止南迪上前:“你身上的味道会让他更激动,让我来就行了”,说着,她走上前,在瓦塔惊惧的挣扎中她一把捏住少年的手,快速击中他的脖颈与脑袋,让瓦塔一瞬失去了意识,看着只有这样才能安静下来的少年,鱼庭雀不觉眉头一皱,“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别怪我。”

    “好在鱼jiejie已经帮他把身体里的东西都清了出来,虽然还在恢复,不过,多少让身体的情况不至于继续恶化,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宫彼乐查看着瓦塔整体身体的外部状况,但从口吻听来应该是对于少年的遭遇感觉到了不忍心,“精气过于紊乱,加上一直缺水缺食物,身体里还堆积了很重的湿腐之气,短期之类要恢复如初很难……”

    “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治愈他,至少要先让他稍微恢复一点理智,否则,恐怕我们带着他也走不快”

    宫彼乐一愣,她看向鱼庭雀时得到鱼庭雀眼神肯定,便明白了。

    “好,那就只能施针看看,但是,效果如何我也不能保证”宫彼乐没有继续询问便快速取出上尘准备施针。

    “南迪,你应该很熟悉息虫,能取到它们的唾液吗?”

    “普通息虫的还是女王的?”

    “普通息虫的话可能需要很多,如果能得到女王的只需一针”鱼庭雀说着从宫彼乐的上尘中取出一只交给他。

    “知道了,我马上回来。”

    宫彼乐此时只是一名药童,只擅长植物,为此,她不太明白鱼庭雀的意思:“要息虫的唾液有何用?”

    “普通的息虫会从草木、土地中汲取所需的营养,一些时候也会从死去的动物身上找到符合的东西,久而久之,它们的唾液对其他虫类来说是剧毒,但是息虫女王是从同类身上尤其是自己诞下的残缺息虫虫卵中得到营养,其唾液甚至能够溶掉自己的同类,可是……只要取量合适,反而对身形庞大的兽族而言却是有着神奇治愈功效的天然补品,这里也是安乌勒专门豢养息虫用于自己食用的。”

    “原来如此”宫彼乐一点即通。

    取到息虫女王一针唾液赶回的南迪将上尘交给宫彼乐,看着她熟练地下针,动作流畅且快速,与曾经见到的巫医不相上下,让守在一侧的他忍不住用着感慨的目光盯着宫彼乐。

    鱼庭雀取出烟袋里适量的雪凝丝将之点燃,她来到瓦塔的脑袋上方,轻轻扇动烟气,有着镇痛、迷幻功效的烟气辅助,加上宫彼乐的功力,原本毫无起色与动静的瓦塔紧闭的双眼下眼珠开始转动,似乎有了醒来的迹象。

    考虑到之前出现过的意外,鱼庭雀示意南迪打起精神护在宫彼乐身前,如果瓦塔有继续发狂的迹象也可以立刻作出反应。

    “唔……”瓦塔艰难地睁开眼,从喉咙中发出难受但平静许多的声音。

    “瓦塔……?”南迪试探地开口唤道。

    瓦塔眉头紧皱,呼吸有些沉重,但并未像第一次那样激烈反应,他抬起颤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张开起皮的双唇喘息着,非常迟钝地缓缓转过头应声看去,半响,他才用力眨巴眼睛确定一样,嘶哑地开口:“南……南迪?”

    “是,是我”南迪惊喜地扑上前,面对终于恢复了意识的少年手足无措地展露出复杂的丝丝笑意。

    “我、我怎么了?”瓦塔气若游丝。

    “没事了,没事,什么事都不会有了”

    鱼庭雀看向宫彼乐:“现在要拔针吗?”

    宫彼乐仔细查看着瓦塔的情况,然后再次认真地为之探脉,虽然脉象很虚弱,但是已经不像刚才一样如同乱麻一样,开始一点点恢复中。

    “她们是……是什么人?”瓦塔看见俩陌生人顿时不安起来。

    “别乱动,我现在要帮你拔针”宫彼乐说着,用着温热的小手,慢慢地安抚一般落在他的肩上,当瓦塔不再乱动的时候,她才动手将上尘拔出。

    许是没有察觉到宫彼乐的恶意,瓦塔虽然不安但还是按照她所说的保持冷静,原本混乱的脑袋,开始闪现一些画面,当宫彼乐将针拔出,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脑袋,对自己身处何处为何会在此的记忆渐渐复苏,而他也因此瞳孔摇曳。

    “这里不是那里……”瓦塔混乱的记忆越渐清晰,虽然没有刚才的狂暴,但还是让他无法完全冷静下来,他甚至忍不住发抖,“南迪……是你带我出来的?”

    南迪看见他这样,在自责和内疚的加持下沉默着。

    “我问你是不是?”忽然,瓦塔一把捏住他的脖子,眼球内还未完全褪去的血丝此时显得那般哀怨。

    南迪抬手阻止鱼庭雀上前,他甚至没有挣扎。

    “是他告知我们,将你从那里带出来的”鱼庭雀虽然没有上前阻止,但此时的目光并未移开紧紧盯着两人,低缓开口。

    瓦塔整个人的状态可以说是病弱无力的,因此,就连掐住南迪的力道也只是一瞬暴发,很快就无法继续,可就算是颤抖着他还是没有放开,从他眼底不难看出对南迪复杂的心情。

    “这样一来,我们也互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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