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花季_1.午夜惊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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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午夜惊魂 (第1/2页)

    看看表,时针指在了十一点的位置。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在空中飘散,在我眼前化作一片缥缈的云,渐渐的和蓝天融为一体,我喜欢看云,看它肆意的在天空中写下自己的心情,让我可以展开无限的遐想。

    我是余路,今年三十岁了,网吧的一把大火让我变得更成熟,也许是老天爷不想饿死我这只瞎家雀,后来的几年顺风顺水,公司的生意也稳中有升,不说是小康,至少也是够吃够喝,门脸换成大房子,还请了四个小兄弟当员工,我和文利彻底堕落到了老板阶级,文利前两年结了婚,现在正酝酿着生产下一代,我呢,还是一个人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过着二百五生活。

    “余路。”清脆的女声响起。

    我收回了迷茫的眼神,路边听着一辆高档轿车,约我的人正在向我招手。我又使劲嘬了一口烟,把烟头掐灭在果皮桶上,慢慢走了过去。

    “美女,你迟到了足有两个小时,你就不怕我走了!”我拉开车门钻进车子,不满的发泄着等待的怨气。

    她笑得十分好看,大大的眼睛弯成月牙,睫毛忽闪忽闪的,整齐的牙齿让我想起了牙膏的广告,她叫云,是个不入流的文艺工作者,我和她是通过另外一个朋友认识的,之前留过电话,但仅限于问候性的群发短信,我对她的耿耿于怀是因为她的美丽,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所以她的电话号码一直留在我的手机里,不曾删除。

    这次是她主动给我打的电话,说有事找我,我本来就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再加上对她的印象自然会来赴约,见见面就不会少块rou,如果真能给人家帮上忙,那不也是挺好的一件事嘛!

    “你不是没走吗?”她拢了拢鬓间的头发。

    她的手指修长,指甲修正的很漂亮,指尖上五朵小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竟有些失神。

    吞了吞口水,我才说:“你是不是料定了我会等你。”

    她笑着不说话,递给我一瓶饮料,淡淡的香气也飘进了我的鼻子,是玫瑰花的香味,我下意识的吸了下鼻子,是我喜欢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多了太过妖冶,少了又寡淡无味。

    “喜欢吗?是不是很好闻。”

    “喜欢,呃!我是不是特轻浮?”

    “不算吧,据我的了解还不算。”

    “小姐,您约我出来是有什么打算?”

    我心里暗忖,你了解我?我们好像没那么熟吧,我也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我喜欢直来直去,她找我应该不是叙旧的。

    “你不觉得我们需要先互相了解一下吗?就这么直奔主题了?”

    “别闹,我这人傻,脑子慢,我怕再和你待会我就该把持不住了。”

    “呸,原来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贫!”

    “大姐,咱们才见过几次?说过几句话?你也真够胆大的,就敢这么来找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谁说不认识的,只能说不熟悉,不和你逗了,我请你吃饭,一边吃一边说吧,是真有事找你帮忙。”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女人心实在琢磨不透。

    我拧开饮料瓶,还没送到嘴边就被她一把抢走,她笑着对我点点头:“新做的指甲怕弄坏了。”

    我狠狠的咬着牙,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发现我就是头猪,在女人面前永远蠢蠢的。

    习惯性的摸出烟盒,看看她,又想放回去。

    正开车的的她带着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朱红的嘴唇轻启:“抽吧,我不介意。”

    尽管十分不礼貌,我还是点燃了烟,在前途未卜的时候难免会紧张,一紧张就需要用尼古丁调整一下状态,事与愿违的是当香烟被吸入肺里。我的脑袋更迷糊了,好像坐在云朵中间飘飘忽忽,她有没有说话,我又没有听,我根本不知道。

    车子开进了一家颇有名气的中式菜馆,身着唐装的侍者把我们带进了预定好的雅间,送上一壶清茶,就退了出去,我随意翻看这菜单,这里的东西可真不便宜,那个都够我rou疼的,再看她神情自若的样子,应该是经常出入这样的场所。

    我被她激起了好奇心,带我到这么一个地方吃饭,再看她一身行头,就那一个小包都够我这一百二十多斤的身家了,她能找我帮什么忙?我偷偷瞥了瞥一直带着微笑的她,心理上下打鼓。

    要不怎么说贵有贵的道理,没有花钱的不是,菜品一端上来就透着高大上,同样的菜,在小馆子和这里那是天差地别,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流口水的我二话不说的就动筷子开吃,那样的美味就别提了。

    “喂,你真的是为了出来吃饭的吗?从进门一句话不说就顾着吃了。”

    我又夹了一筷子菜,才嘟嘟囔囔的说:“我怕一会儿你一说话,我就吃不下去了。”

    她扑哧乐出了声:“你这嘴可真够损的!果然和他说的一样。”

    我像个白痴一样傻傻的陪着笑:“谁说的?老孟?”

    老孟就是夹在我们中间的那个朋友,每次想到他我就想笑,我和他的友谊是以喜剧的方式开始,对这个亦师亦友的老大哥我心里总有一份不一样的偏爱。

    我和老孟的初次相见已经无从考证,但是我俩的建立深厚革命友谊的第一次,我深深地刻画在脑海中,那是从一阵午夜凶铃般的铃声中开始。

    凌晨两点三十分,手机在枕边开始怒吼,即便我没做亏心事,也被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并不熟悉的名字,想来想去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估计又是那个酒局上认识的损人,揉揉了乱糟糟的头发,心不甘情不愿的按下了接听键。

    “谁呀!大半夜的让不让睡觉了!”

    “你都睡,睡了啊!”

    我先写抓狂,这个点还有多少没睡的?

    “我要是睡了,谁在接你电话!!!”

    “那就好,来喝点不?”

    “神经病!打电话就为了叫我喝酒呀?不喝,睡觉了。”

    “别,别,别呀!”

    “我说,你有没有正事?没有我挂了。”

    “等,等,等等,你要是不喝就来接我一趟吧。”

    我最讨厌的就是接酒鬼回家,一个一个的有多丢人就多丢人,听着他醉醺醺的话,我又有点担心。

    “喝,喝,喝,咋不喝死你呢!你在哪呢?我接你去。”

    他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隔着电话我都闻见他一身的酒气了。

    “我,我,我在大排档呢!”

    “等着我,真TM丢人。”

    我气哼哼的穿上外套,拿上包出门,喝成这样的我见多了,十个人八个不会自己结账,还有一个是别人给结账,剩下最后一个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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