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九二章 重回师部 (第3/4页)
中,连连挥舞着手臂同时大声地喊道:“普鲁利中尉,前进!前进呀!去揍他们,揍这帮该死的德国人,一个都别让他们跑了。” 看到自己的装甲车被击毁,而我们的装甲部队又冲了上来,原来还趴在地上的德国人,不是爬起来调头就逃。就是停留在原地高高地举起了双手。 见到我们的装甲部队冲了上去。在战壕里的杜布罗夫斯基也沉不住气了。他跳出了战壕,站在高处,挥舞着手里的手枪,高声地喊着:“同志们,前进,前进!”喊完,就带头向前冲了出去。指挥员冲上去了,战壕里的战士们也纷纷爬出战壕。端着武器呐喊着跟着冲上去。 五分钟以后,战斗结束了。战场上弥漫这一股烧毁的装甲车上冒出的辛辣刺鼻的黑烟,和如同烤rou的味道。想到这种烤rou的味道,是烧焦的德军尸体所散发出来的,我就不禁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杜布罗夫斯基回到我的面前,向我报告说:“师长同志,战斗已经结束。我们伤亡76人,消灭了德军217人,没有俘虏。” 没有俘虏,我一听这话。就知道他说谎,刚刚我明明看到有那么多的德军举起投降。一定是他嫌携带德军俘虏不方便,便擅自将这些俘虏处理掉了。不过现在不是责怪他的时间,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地离开这里,返回马马耶夫岗。所以我忽略了他杀俘的事情,而是命令他:“大尉同志,德军的进攻刚被我们的击退,在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发起进攻,所以我们应该利用这宝贵的时间,把部队撤出去。” “师长同志,伤员怎么办?”我刚下完命令,杜布罗夫斯基忽然问了一句。 他的这个问题,不由让我一愣,心说他问这句的话意思是什么,难道想给那些无法移动的重伤员一人发一颗手榴弹,让他们留下为我们阻挡德军的进攻吗?想到这里,我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同时不满地问道:“大尉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想把他们都扔下吗?要知道他们可是我们的同志,这样做合适吗?” 没想到我的话一出口,杜布罗夫斯基便连连摆手说:“师长同志,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到这里,他用手一指正向战壕驶过来的坦克和装甲车,小心地问道:“我是想问问,能不能让那些行动不便的伤员乘坐装甲车转移,这样可以提高我们的行军速度?” 我看到一辆装甲车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车里下来的几名指战员几乎是毫不迟疑地朝我们这里走过来。我仔细打量着来人,发现走在前面的是米哈伊洛夫下士,而和他并行的则是普鲁利中尉。我连忙向他们挥了挥手,同时喊道:“喂!普鲁利中尉、米哈伊洛夫下士,快点到我这里。” 听到我的喊声,普鲁利和米哈伊洛夫赶紧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战壕边跳了进来。普鲁利抬手向我敬礼后,恭谨地报告说:“师长同志,坦克兵中尉普鲁利向您报告,装甲部队已全歼了来犯的德军,请指示!” “干得不错,中尉同志。”我在称赞完以后,用商量的口吻问他:“普鲁利中尉,我想你也看到了,在刚刚德军的炮击和战斗中,三团一营有很大的伤亡。如果让战士抬着这些伤员们行军,会影响到我们的行军速度。所以我想让伤员搭乘你的装甲车转移,你没有不同意见吧?” 普鲁利中尉连忙摇头说:“没有的,师长同志。”说完后,他迟疑了片刻,又接着说:“不过装甲车里的空间有限,估计能搭乘的伤员有限。” 我听他说完后一摆手,不以为然地说道:“中尉同志,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能装多少就装多少。至于剩下的那些伤员,对我们的影响就不大了。” 就这样,接到我命令的罗森贝格上尉和普鲁利中尉两人开始安排人手,将重伤员和腿部受伤的轻伤员都抬上了装甲车,而其余的轻伤员则随大部队步行离开。 看着鱼贯上车的伤员们,杜布罗夫斯基讨好地对我说:“师长同志,这里离107.5高地还有五公里左右,您不如也乘坐装甲车一起离开吧。”他深怕我担心,他特别强调说,“这里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和罗森贝格上尉来处理吧。” 杜布罗夫斯基的建议确实让我心动,但这种心动仅仅持续了片刻便烟消云散了。我心里明白,如果跟着伤员们一起撤的话。加上保护我的那些警卫员在内。就要至少占用起码一辆装甲车。这样就有几名伤员不得不忍着伤痛,跟着部队进行长途的行军,但对我的光辉形象多少还是会有影响的。想清楚这件事情以后,我果断地摇摇头,态度坚决地说道:“不了,大尉同志,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装甲车是让给伤员乘坐的。那么我就不能言而无信。所以我要和你们剩下的战士一样,步行离开这里。”
杜布罗夫斯基本来还想再劝我两句,却被我拦住了,我固执地说道:“大尉同志,你不要再劝了,就当我是向你所下达的命令。你在军队里待了那么长的时间,难道不知道上级的命令是不允许讨论和违抗,只能执行的吗?” 见我这么说,杜布罗夫斯基只好无奈地表示同意,随后他便集结部队去了。在等待伤员上车和集结部队的同时。我虽然表明镇静,其实心里是心急如焚。深怕德军不甘心他们所遭受的失败,又对我们这里进行炮击,到时我们这么多人停留在无遮无拦的开阔地上,那还不伤亡惨重啊? 不过最后的事实证明我是杞人忧天,德军既没有向我们这里炮击,也没有再派部队发起进攻,也许真的如杜布罗夫斯基刚才所分析的那样,因为天黑,德军在仓促之间无法调集过多的部队,在损失掉仅有的预备队以后,才没法再次向我们发起进攻。 装载完重伤员和行动不便的伤员后,普鲁利中尉的装甲部队便出发了。在前面开道的七辆坦克,后面跟着一长串的装甲车,再后面便是我们这支步行的步兵部队。 走在半路上的时候,杜布罗夫斯基又担心地问我:“师长同志,普鲁利中尉他们的坦克和装甲车上,可还涂着德军的白十字标志啊,坚守107.5高地的部队,可别把他们当成了德国人,要是双方误会了,自己人和自己人打起来,可要闹笑话了。” 本来我以为一切都安排妥当,不过听杜布罗夫斯基大尉这么一说,我觉得这种可能还真的存在,便绞尽脑汁地思索起来,如何避免这种误会的发生。 就在这时,前面的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没等我说话,杜布罗夫斯基已经喝问着前方:“喂,怎么回事,部队为什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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