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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七出三不去  (第2/2页)
,据我猜测,恐怕是他主动向佛道两家传递的信息,按理来说,朝廷应是最安全的,至于为什么他没有跟廷尉或朝廷的人报信,恐怕其觉得朝中有内jianian反而危险,你们去建康的路上更要多加注意啊。”    “是啊,估计已经被人盯上了,刚才来的人应该就是伤了任法兽的人。”    “怎么办啊哥哥?小黑他...”费小草焦急地说。    “不如交给我带回琅琊,你们大可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等他醒后,由他自己决定去留。”王清墨提议。    “谢谢王兄的好意,不过还是算了,恐怕他会给你们王家带来灾祸,我和鱼大再想想怎么办!”张南周说完后,屋中气氛变得有些凝重,张南周没想到任法兽会招来这么多麻烦,并且自己还不知道敌人是谁,其实就算自己知道也没办法,还得靠鱼大,但鱼大能一直护着他吗?自己能一直靠鱼大护着吗?他至今也搞不清楚为什么鱼大会赖上自己,自己又有什么值得鱼大如此保护的。    经过这一番折腾,夜已将尽,王清墨索性不回房间,而是与张南周相坐而谈,鱼大已倒在床上呼呼睡得正香,小草坐在床边也打着瞌睡。    二人缓缓而谈,说到三年前遇袭之事时,不免感叹世事无常!说到王清墨为何会在此地时,了解到王清墨是从建康回琅琊的路上夜宿此地。后又说起张南周的打算,张南周告知王清墨其在年后应会去州郡梳理案件,王清墨自然邀请张南周届时到琅琊做客。    桌上的白烛燃尽后飞出了最后一缕青烟,此时东方欲晓。    张南周终于问了一句:“令妹近来可好?还在建康吗?”    “清聆早就回了琅琊,这次她突然传书让我回去,倒不知是什么事情,她在建康时总问我你怎么样,这次遇见了你,回去后总算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你没事了。”    “有劳你们挂念了,其实我也担心你们的安全,后来见到鱼大才彻底放心了。”    “多亏鱼大前辈和郭掌门相救,否则我们捱不过那等风险。只是没想到当初一别,此时再见面你已入朝为廷尉特使。”    “王兄是从何处得知的呢?”    “当时你说去楼烦求学,想来必是楼烦学宫,后来刘江辱母案闹的沸沸扬扬,廷尉卿也有意宣扬其新任的廷尉特使与楼烦学宫的刘老夫子有莫大的关系,据说年岁不大又名为张南周,故猜测应是你。”    “原来如此!倒是王兄有何打算呢?”    “这次回家后待上一阵,及冠礼后就要准备洛阳文会的事了,说不得到时又能相逢了。”王清墨说道。    张南周听是一个文会也没细问,只是道一声:“祝好运!”    王清墨亦道:“祝好运!”    二人相视而笑!    真是:少年不惧说离愁,离愁总因鬓霜秋。若早识遍江湖味,只活半世泛春舟。天亮后,王清墨即与张南周等人道别,就此分开。    江中,鱼大带着张南周和费小草这两个拖油瓶继续顺流而下,费小草依旧抱着个大麻烦,只是被鱼大施法术掩盖了一些气息。    张南周有些心事重重。    “是不是觉得麻烦了?要不丢了他们?”鱼大凑到他跟前说。    “你别胡说,我只是在想焦仲卿、刘兰芝夫妇的事情。”    “那有什么好想的,这不是要帮他们吗!”    “你说他们的父母做的对吗,换成你是他们会怎么做呢?”    “这你情我愿的事,想干就干呗!”鱼大显然不懂人之常情、常理。    “是啊,可是焦刘二人做不得,《礼记·本命》载有妇有七去,不顺父母去,无子去,yin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窃盗去。焦母赶走刘氏的理由就是刘氏不顺从焦母,或者是焦母看刘氏不顺眼。《礼记》还载有子甚宜其妻,父母不悦,出。意思就是说如果焦仲卿太喜欢刘氏,惹得焦母不高兴的话,焦母同样可以赶走刘氏。”    “这什么狗屁道理?管的也太宽了吧?你跟刘小子就学这个?”鱼大朝张南周瞪眼质问。    “这是礼法,也是当朝律法,七出是休妻的七个理由,但还有三不去之说,即有所取无所归、与更三年丧和前贫贱后富贵,如果妻子符合这三种情形之一,则丈夫是不能休妻的。”    “这还像点话!”    张南周接着又说:“圣人虽说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但我觉得应该给子女一个申辩的机会?”    “那当然,圣人也是人,说话办事就对吗?这书也是人写的,更不能全信,礼也分好礼、歪礼,你可别学傻了。”鱼大提醒着张南周。    “放心吧,我不傻。”张南周摆摆手。    客路青山外,行舟绿水前。不知过了多久,本已沉睡的鱼大却‘噌’地站了起来,抬头望向前方的山峦道:“没完没了啊,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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