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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第2/2页)
着胸口弯腰坐了下来,口中话也没停,“我爹已经死了,皇上密旨不准发丧。”    “老将军...他怎么死的?”    “被毒死的,被你心心念念的苏卷耳毒死的!”周起用力按着胸口。    “你怎么了,周起,”霍沉齐伸出被裹着的双手,“你这是怎么了?”    周起惨然一笑道,“也是拜你的苏卷耳所赐。”    霍沉齐愣住了,他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和卷耳一起的场景,雨夜躲在柴房的人,绝山顶上她慌乱的神情,客栈里她红肿的面庞,还有她温暖的怀抱,更有她面对生死关头时的奋不顾身。    “你猎艳一生,可曾想过自己成了别人的猎物?她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不过是利用你罢了,我已经派了人四处寻找,等她落入我的手中定叫她生不如死!”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不相信,”霍沉齐用力一撑从床上摔了下来,他趴在地上想要挪动,“我要去找她,我要亲口问她,我不相信,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霍沉齐!她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药!”周起又恨又急,看着地上努力向前爬行的霍沉齐,一时竟不想扶他。    “她可能确实有事瞒着我,但我相信她不会害我,也不会害你,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这误会便是你以为她真心对你,霍沉齐,你清醒一点,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    “我不用想也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会证明给你看。”    “证据确凿还用你证明什么,秦梅也是一枚棋子她此刻已被灭口,苏卷耳却被人救走,你一向聪明过人,你说这是为什么?”    霍沉齐一点点向前爬行,口中嘟囔着,“我不信,我不信,我要亲自去找她。”    周起着实无奈只得将他重新抱回床上,“等你伤好了要怎样随你,先好好养伤。”    卷耳站在平王府不远处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府门外,李成吉今日很不寻常,一整天都没出门,按照前几日的习惯此刻早该在宏楼豪饮了,身边定还揽着两个国色天香的姑娘。    “你这样探头探脑的,很快会被人发现。”    卷耳一个激灵,扭头看到是长戌才松口气,“三哥你怎么来了,盯人的小事我能做好。”    “我要带怀慕出去几日。”    “去哪里?现在就要走吗?”    “你总是打听我的行踪做什么?”长戌的声音多了几分警惕。    “我没有,”卷耳淡淡地说,“我只是不想一个人呆着,整天整夜只有我一个人。”    “果真女大不中留。”长戌讥笑两声。    卷耳心里叹了口气,她对男人已经死心了,不想再为毫无意义的男女之事和长戌争辩,“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问三哥能不能去趟落发村,我想念家中那些酒。”    倒是顺路,长戌心想,他原本就是要去隐仙峰采一些药草,还阳丹他只有一颗,给了周丰年却不能便宜了李慎,绝不叫李慎死得轻松快活,他要穷毕生之学研制一味比还阳丹更狠辣残忍的毒药。    “我知道了,”长戌的视线落在平王府外,“你继续盯着,只管记好他平日喜欢去什么地方便可,你的伤势还未痊愈,遇到危险先保命。”    目送长戌离开,卷耳的身体放松下来,她心里一直很怕自己这个唯一的亲人,他对自己过于严苛,可一想到他童年惨痛的记忆,多年苦修和一身的伤痕,她反而能理解他的不苟言笑言辞锋利,换做是她,她苦笑,她不过经历了一段无疾而终的爱情就大受伤害,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背负长戌的一切。    又等了一个多时辰已接近子时,平王府安安静静,卷耳便打算回客栈了,刚走出一条街听到身后有疾驰的马蹄声,卷耳急忙躲在一旁,片刻一人一马便到眼前,马上似乎还驼了什么东西。    卷耳跟着马蹄声追了上去,无奈人马脚力差距过大,追了两条街后便只能听到马蹄声看不到踪影了,卷耳半蹲在地上喘着粗气,心想若不是受了伤至少还能再追两条街,歇了片刻便又循着声音消失的方向走了过去,谁知没走多远马蹄声又响起了,卷耳躲进巷子里探头一看还是方才的一人一马,不过马上的东西没有了。卷耳这几日才对观阳城有所了解,平王府所在的地方名为大昌坊,在长安宫的东边,与长安宫不过一街之隔,这里住的大都是皇亲贵戚,李成吉贵为皇子大半夜地难道给什么人送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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