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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灭  (第2/2页)
军他做的不对,但杨军仍坚持自己是对的……如此种种。早自习,小夏和杨军和他们前面的俩人聊得很欢,只有岑昕和自己前面的“大漂亮”落寞。“大漂亮”这个外号是岑昕的好哥们张扬起的,张扬这个人人如其名,做事非常大大咧咧,也很有趣,唯一的缺点就是喜欢给人起外号。小夏的外号“胖虎”也是他给取的。张扬本来给小夏起的外号叫“仓鼠”,但有次和岑昕以及前七班的老同学黑柱三人吃完饭回教室,路上看到小夏便叫她“仓鼠!”被黑柱听成了“胖虎”,他觉得这个名挺有意思,便将错就错了下去。    岑昕既在“本地”位置险恶,没人理没人爱,穆鸽看到了这一点便在自己学艺术的同桌去上美术课时邀请岑昕来做自己一节课的同桌,去的多了,岑昕还被英语老师发现并“遣返”过几次,岑昕本来就敏感腼腆。想着过去换位和穆鸽说话的种种,现在穆鸽和孙焘谈了恋爱不知道别人会怎样看他。    熟络到这种程度之后,便是波折,岑昕恨自己早该知道的。去年12月中旬某天,穆鸽说她平时只和自己以及孙焘聊天,岑昕听到这,吃起了醋,还和她起了争执,岑昕无由的醋意让他自己也在想,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她了。这无名的情感不能表达,岑昕写了几句:关机欲睡,夜不能寐,叹息连连,心中自有儿女情,吾心大,却也空,只为一女尽思情,此女不知是何名,然则我心仍憧憬,青春不愿陪我影,此中寂寞早相逢,爱情本为心中景,原来一场皆是空,不如早睡一场梦……    岑昕现在想来,穆鸽和孙焘认识的更早,可能他才是第三者,并且由于他和穆鸽走得过近,才迫使孙焘鼓起勇气表了白。也许穆鸽是调动自己来逼孙焘早做决断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穆鸽也太精明,自己未免也太傻了。可一觉醒来,又觉得自己可笑,笑他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明明是自己主动闯入这里的,还要恨别人没有告诫他。    可是放寒假前后的一个月,真的让岑昕失掉了判断力,那段时间,孙焘春考走了,只剩他和穆鸽聊天。孙焘远在济南岂能远程遥控这里的形势?岑昕并不想同穆鸽谈恋爱,他只是想独有和穆鸽聊天的权利,也许只是他的控制欲罢了。放寒假那天中午,天灰蒙蒙的,岑昕也因为前天的熬夜头昏昏的,家里来装载行李的车子开不进来。岑昕和mama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mama看到了一辆停在女生宿舍门口的三轮车,便上前想请这位家长帮忙托运。岑昕蛮不好意思,忽的见车棚里面出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女生,娇嫩的脸颊白中带红,可爱极了,岑昕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同班同学郑芊芊。他那封了一年的春心,这一刻被吹动了,天空中飘起了小雪,郑芊芊帮他搬着东西,他开始懊恼自己前天没有好好收拾行李,邋遢的衣物被一览无余,丢死人了。    放了寒假,穆鸽叫上郑芊芊来找岑昕玩,这是他们在学校早就约好的。晴朗的冬日早晨,三人汇合后朝岑昕家走去。下午她们走了,穆鸽问岑昕他们是不是好伙伴,岑昕说当然是。并且他想当然的把这理解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其实大相径庭。原来穆鸽问他是不是好伙伴只是为了确认二人之间的纯友谊,这时候她就已经做好接受孙焘的准备了,岑昕却浑然不知。2020年除夕夜,穆鸽还和他通电话。到头来怨恨她不提前知会一声。到底还是许漾告诉他的,那时候他还不信,当那条说说赫然出现在他眼前时,他才心头一颤失魂落魄,周身没了力气,无力地面对这现实。    他先是在穆鸽那里确认了信息的真实性,然后删掉了她,卸载QQ,想着以后反正没人再同自己聊天了。眼角和心里都流着痛苦的泪。脑海中愤恨着,想着让着痛楚伴随这一夜,不再睡眠,然而这泪仿佛睡眠的催化剂,乏累的身心更让他困倦,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时,他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后的岑昕不知干什么好,隔壁的网偏偏又给断了,他想着出门找个地方蹭网,又怕外面有新冠。这样纠结着,穆鸽竟发来好友申请,岑昕犹豫着到了下午加回了她,她表示晚上要和岑昕好好谈谈。可是谈着谈着,本来趾高气扬岑昕被她条理清晰的反驳的一无是处,好比破掉了的大肥皂泡落在地上又被人踩了一脚,也许是昨日将痛哭用光了,岑昕现在感觉不到痛苦,只觉得悲哀。想着自己没人怜没人爱,一个人蜷缩着渐渐睡去。    又过了几天,本来说的元宵节之后开学因为疫情缘故推迟了,而且还开起了网课,隔壁的网却还是蹭不到,岑昕就以此为借口,躲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去理会网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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