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弦修士_第12章陶渊幽菊(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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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陶渊幽菊(中) (第1/2页)

    现在马上就要给“陶渊幽菊”作倒数第二次浇灌。

    而如果成功,那就不必太过于担忧周边凡人气息的侵袭。

    “牛二山”也可以撤岗了。

    而“陶渊幽菊”一年后就可以正式进阶为一阶中品灵草。

    ——

    据章公子私下透露,“陶渊幽菊”价值不菲。

    据说其卖价近好几十块灵石。

    但这对牛二与陶道宝没有任何意义。

    因为它是贾家的东西,并且是修士才能使用的东西。

    如果凡人私藏并被发现的话,那被废除修为还是次要的,恐怕要被强制去挖矿吃土。

    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

    “陶渊幽菊”不仅昂贵,而且娇气。

    因为如果附近几十里有太强或过多的凡人气息,它就容易枯萎。

    为防止这一点,牛二和陶道宝才被章公子父母派过来辅助镇守,并限制附近凡人的往来。

    这就是为什么会有“牛二山”。

    这也是为什么“牛二山”即使报官也没辙。

    因为官府是凡人的官府,还管不到修士们的头上。

    今天“浇花”这事儿很重要。

    如果错过了机会,损失会比较大。

    俩结义兄弟都要遭受惩罚。

    而那“陶渊幽菊”上布设有阵法,所以“章公子”必须出马。

    在这关键时候,陶道宝大爷还是忍不住想亲自动手一番。

    所以,即使付出了三只呆头鹅的大价钱,他也要赶过来。

    但现在,“章公子”却在打瞌睡。

    “现在天色还不太晚啊!”

    陶道宝皱起眉头。

    ——

    屡次呼叫不应,陶道宝和牛二站面面相觑。

    他俩正准备离开。

    “你们等着。”

    一道莫名的声音回荡在二人的脑海里。

    这是修士才能发出的传音。

    先天九段乃至大圆满都没这本事。

    “是,章公子!”

    陶道宝和牛二异口同声。

    同时,二人转身、低头、躬身行礼。

    而陶道宝大爷手上,还提着那被掳的小年轻者。

    从手感来看,他就像一只小鸡一样轻若无物。

    “好久没杀鸡了。”

    低头的陶道宝大爷感觉到,手都有些痒痒的。

    ——

    “章公子”已经睡了俩时辰。

    所以,刚才他刚好醒来。

    并且,他听到了外面的最后一次叫唤。

    他本名【贾笠章】。

    他是贾家“笠”字辈修士。

    其身上的白衣,乃贾家修士的定制服装。

    那是为一阶下品灵袍,具有除尘、恒温和免除外界攻击之作用。

    贾笠章出身不凡。

    因为其父亲是摩托罗贾家的长老,引气七层圆满的修士【贾蓑一】。

    其母亲【连清月】,是引气六层圆满的修士。

    并且,她还擅长炼制引气修士丹药。

    如果晋升为七层,那么其母亲也会晋升为家族长老。

    这对于贾笠章来讲,或许是一件好事。

    但对于那母亲,贾笠章却有些害怕。

    ——

    那是一位有着虎狼性格的mama,简称“虎妈”。

    这位“虎妈”从小对贾笠章要求甚严。

    必须“站如松、坐如钟”。

    必须一言一行皆合乎法度。

    对于所有这些,贾笠章并不抗拒。

    他能一言合乎法度,“站如松”也完全能做到。

    所以,在人的第一眼里,贾笠章是一位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

    但要“坐如钟”却很难。

    因为贾笠章坐不住。

    只要坐上一分钟,他就感觉屁股下面有很多根刺。

    坐的时间越长,这些刺越少、但刺越长、屁股下面越难受。

    到后来,这刺似乎只剩下一根,而且这一根很长、很长。

    它似乎要从屁股刺一直穿到脑袋。

    然后,自己就如同那被放在烧烤架上的剥皮青蛙一样难受。

    ——

    由于这般难受,在绝大部分时候,贾笠章坐不住一盏茶功夫,也完不成“双腿盘坐、五心向天”这一修士界修炼的标准动作。

    这里的“五心”是指两个脚心、两个手心再加上脑袋上的百会xue,即顶门心。

    只要坐满一盏茶功夫,贾笠章就会觉得这五颗心会被针穿透,然后自己如同被五根线提起来,悬挂在空中,如同那遭受烧灼的烤串。

    为此,他会变换各种姿势。

    躺到地上修炼。

    跪着修炼。

    趴着修炼。

    金鸡独立式地修炼……

    如此等等。

    “说多了都是泪。”

    贾笠章觉得自己有今天的修为,那是相当不容易。

    ——

    但连清月这位“虎妈”却很不满意。

    她认为自己过于跳脱,不肯沉静下来。

    二十多岁之前,自己都不知道吃过mama的多少次鞭子与呵斥。

    “二十多岁还被父母打,既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不幸。”

    贾笠章欲哭无泪。

    到了三十岁以后,自己似乎仍然本性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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