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弦修士_第19章你在叫我?(上、中、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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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你在叫我?(上、中、下) (第2/4页)

年度表彰大会”。

    在会上,齐八公子将杜牧评为“齐家十大先进仆人”之首位,将火锅戏称为“豁锅”,意思是“豁牙哥创制的火锅”,并增发一倍的过年利是——一共十两银子。

    会后,杜牧父子返回“老象鼻客栈”的二排二十二号屋子。

    外面锣鼓喧天,南区、东区和北区的烟花和鞭炮声遥遥传来。

    杜牧父子每人面前摆着一盘饺子,这是他们的年夜饭。

    没孩子他妈、大儿子和俩闺女他们在身边陪伴,现在只有父子俩在这。

    想起了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新年恭喜》歌,杜布不由得用那漏风的嘴轻哼起来:

    【每条大街小巷】

    【每个人的嘴里……】

    父亲慢条斯理地清唱,杜布放下嘴里的饺子,手掌拍打桌子,打起拍子。

    这是爸妈每到过年时候都要叫自己四兄弟姊妹一起唱的歌曲,也是自己听过和唱过的最优美的歌。

    在半山老家,四兄弟姊妹一起用手掌拍打桌子,打起拍子,最是让人念想。

    【见面第一句话】

    【就是恭喜恭喜……】

    父亲唱完第一段,杜布也接着轻哼起来,对面的杜牧也拍打桌子,打起拍子:

    【恭喜恭喜恭喜你呀】

    【恭喜恭喜恭喜你……】

    父子俩打起拍子齐声低唱,然后儿子和半山村一样向父亲磕头。

    ——

    半山村的新年同样过得热闹。

    杜揭和俩姐妹将桌子和椅子摆放到了卧室,和mama一起过年。

    他们仨兄弟姊妹一起打起拍子,在mama面前唱起了《新年恭喜》歌。

    【冬天一到尽头】

    【真是好的消息】

    仨兄弟姊妹相互作揖,又向mama磕头。

    看着眼前懂事、可爱的子女,mama虽然有些无力,但仍用清脆的声音低唱起来。

    【多少心儿盼望】

    【春天的消息】

    【恭喜恭喜恭喜你呀】

    【恭喜恭喜恭喜你……】

    ——

    听到人类在唱过年的歌曲,躲在墙角避风处的卢花感慨,经过自己的努力,终于能和人类一样,渡过第二个年头了。

    阿布离开时,卢花就确定,要比以前更紧的抱紧那家里的女主人的大腿。

    所以,卢花小心翼翼地陪伴着杜十娘。

    它将脑袋依偎在杜十娘的脑袋边。

    杜十娘身体瘦弱,面容瘦削,脸色卡白,两只眼睛大得不仅吓人,而且吓鸡。

    当然,这种害怕只是对陌生人或初次相见有感觉。

    如果是多次遇到,那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熟悉了,也就会适应。

    ——

    在杜牧和阿布离开后,阿揭和俩姐妹阿开、阿锅适应了对母亲的照顾。

    姐妹俩给mama洗脸。

    姐妹俩给mama洗澡。

    姐妹俩给mama和哥哥洗衣服,还要做其他家务。

    说实在话,看到俩瘦弱的女娃娃将那骨瘦如柴、浑身瘫软的女主人抱到澡盆里洗澡,卢花一方面感慨这对姐妹的孝顺和尽力,另一方面感慨女主人的身体实在是不忍直视,活着都属于是活受罪。

    ——

    在卢花心里,如果杜十娘是来自后山东北角的老母鸡,那肯定要被野猫吞进肚子里去了。

    因为其他的母鸡或小鸡,肯定会放弃这样一只没用的老母鸡。

    哪怕这只老母鸡是那亲自孵育了自己的亲妈,也是如此。

    如果自己还在东北角,如果自己的新生老妈还活着,卢花相信,自己一定会这样做。

    然而,这杜家兄妹却没有这么做。

    离开的那对父子,还出去寻医问药。

    “人类对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爱,实在是值得鸡类学习。”

    遗憾的是,即使鸡类想学习,也没有这个条件。

    因为鸡类不像人类这样,是没有医生的。

    ——

    看到俩姐妹如此努力,旁观的卢花拼命地学习。

    那只在自己眼前阿布亲手杀害、然后进入人类肠胃系统的老母鸡,虽然在杜家生活了许多年,就是因为不学习,所以才落到了那个下场。

    “殷鉴不远啊!”

    感慨的卢花学习动力更足了。

    人类——更具体地说,杜家人说话,——它听着。

    杜家人做事,它学着。

    卢花能听懂人类的话,觉得这半山村的人,尤其是杜家人说话,还是挺浅显易懂的。

    甚至后山那些鸡类、野猫、野牛等说的话,它也能听懂。

    大家相互之间还能实现跨物种的语言交流。

    而语言是智力的表现。

    所以,卢花才自觉自身的智商不错。

    ——

    当然,虽然能听懂人话,但卢花自己却不能说人话。

    它只能说鸡话。

    而这鸡话只有在后山才通用。

    到这杜家,乃至整个半山村,就没有用了。

    “才这么一点儿远的距离,怎么相互之间有这么大的鸿沟啊?”

    ——

    躲在墙角避风处,卢花在听着杜家兄弟姐妹与那卧床的老妈一起打着拍子,唱着《新快乐歌曲》。

    它不敢参与其中。

    因为它要唱,那就只有“咯咯咯”。

    这是翻译成了“鸡语”的《新年快乐》。

    但在人类的耳朵里,所有公鸡的“咯咯咯”声音都是一样的。

    就像在人类的眼里,所有的***都是一个模样、晚上所有的牛都是黑的一样。

    所以,对于人类的偏狭,卢花深有体会。

    也正因如此,卢花一直小心翼翼的。

    并且,它一直努力地学习。

    ——

    阿开给mama端来了早餐。

    阿锅一口一口地用调羹给mama喂食。

    “难道自己还能用那鸡爪子拿起调羹、端起碗吧?”

    卢花试了试,发现自己的鸡爪子确实难以弯曲。

    其柔韧性不够。

    偷偷摸摸练习了很久,卢花发现,还是很难做到。

    “难道这种喂食方式属于人类特有的种族天赋,自己无法学习吗?”

    卢花苦思冥想。

    突然间,它想起来了,自己还有鸡嘴巴。

    那么,自己能不能用自己的鸡嘴练习使用筷子或调羹?

    ——

    想到这儿,卢花有了决定。

    趁着这仨兄弟姐妹都在外忙活的时候,卢花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外面的饭桌了。

    鸡爪子站在桌上。

    脑袋低垂。

    夹起调羹。

    “自己可以夹起调羹!”

    但从碗里舀汤或稀粥,却还需要更多的练习。

    幸好自己有的是时间。

    因为那仨兄弟姐妹都挺忙。

    然后,卢花就学会了用调羹舀喂汤。

    练习了不知好多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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