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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1章 失意人,空白纸,闹心魔(2合1)  (第1/3页)
    “‘你们’,是谁?”    当郑修问出这句话时,双拳紧握,浑身肌rou紧绷,浮起的丝丝杀意悄然压下。    如尘闻言却脑袋一歪,脖子卡地一声,满脸地不可思议,一只眼睛瞪大,一直眼睛眯着,用古怪的神情纳闷道:“郑大哥,你被奎狼射中头脑了?”    “……”    射你妹。    郑修嘴角一抽,好不容易营造出的紧张气氛被如尘一句话给冲散了。    “原来如此。”    片刻后,如尘挠挠秃头,恍然大悟,明白过来。    如尘脸色骤变,让郑修后退两步,警惕地看着如尘。    郑修为什么会问出那个问题呢。    这要从初见如尘时说起。    第一次碰见花和尚的场合,堪称是郑修这辈子见过最令人啼笑皆非的“冥场面”:一位好端端的和尚,假扮花姑娘混入青楼,给男人接客。虽说这客最终并未接成,但如尘女装那幕,令郑修难以忘怀。    太怪了。    而后,与如尘结伴同行的一路上,如尘展现出的种种怪异。    时而娇羞面郝,如邻家少妇;    时而凶悍刚勐,如林里悍匪;    时而天真无暇,如街上孩童;    最常见的便是现在的如尘,一本正经,说一不二,是一位正经的苦行僧。    如果说一次两次,偶尔为之,郑修或许会认为是如尘发癫,但经常如此,郑修觉得这种情况无法用“发癫”来形容。    叫“有病”。    有大病。    再结合如尘能施展出不同门径的奇术此事,郑修合理怀疑,如尘体内出现了几种“人格”。    当不久前郑修联想到这个离谱的可能性时,起初觉得不可思议。但再考虑到“门径”的修行本质乃是扮演法,就想着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如尘在尝试扮演不同角色时,扮着扮着便迷失了自己,诞生了“新的人格”。    行走于不同门径中,各走各路渐行渐远的“新人格们”。    郑修之所以选在此时向如尘摊牌,是因为接下来郑修不得不作出一次豪赌。    如今凤北的鬼蜮气息不知为何,越来越弱,让郑修感觉到了二人间的联系逐渐远离。他必须确定新的驿站【苦行僧】是安全的,他得确认如尘的“大病”,不会影响他接下来南下的行程。    人心难测,更何况是大病人心,不得不防。    倘若如尘的“大病”只是“苦行僧异人”类似于副作用似的反应,如尘也能掌控自如的话,郑修才能放心。    如尘双手合十,笑道:“原来郑大哥瞧见了小僧‘闹心魔’时的不堪模样。”    郑修微愣,问道:“闹心魔?”    如尘此刻脸上洋溢着洒脱的笑意,当郑修说破此事时,仿佛有某种重担瞬间放下。    秘密当有人发现了,就不再是秘密,如尘顿时释怀。    “郑大哥慧眼如炬,原来已看出小僧心魔缠身。”    “郑某只是觉得古怪,不知详情。”    如尘:“此事要从大约三年前说起。三年前,小僧睁开眼睛时,倒在将军镇里,一位姓花的铁匠门前。”    “小僧当时,不知遭逢何事,忘了过往,忘去前尘。”    “他便是如尘的义父,一位普通铁匠,花千寿。”    “后来义父告诉小僧,他发现如尘时,如尘浑身伤痕累累、命悬一线,便好心收留,为如尘敷草药、喂养粥水,以此疗伤,在义父细心照料下,如尘活了下来。”    这时如尘掀开衣服,背朝郑修。    如尘背上留下许多伤疤,有的像是刀砍,有的像是箭伤,有几道疤形同火灼。    这像是逃跑时留下的伤痕。    “义父可怜小僧无依无靠、孤苦伶仃,更是忧心有仇家追杀小僧,便让小僧隐姓埋名,收小僧作为义子,对镇上百姓宣称,他失散多年的儿子回来咯。”    “其实义父的亲儿,早在二十多年前的北蛮之乱里,从军阵亡,尸骨无存。这二十年间义父沉默寡言,除了打铁便是打铁,义父他呀,在镇上打马蹄铁可是一绝。邻里只知义父性格孤僻,当他收小僧作为义子时,更道是义父念儿念得疯了,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真的,纷纷上门道喜。”    “后来不知怎的,义父也当真了,咬牙卖了家当,宴请十桌,团圆宴上,义父连喝六壶,醉醺醺的,躲在房里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叫着另一个名字。”    “那晚小僧隔着房门叫了一声爹,义父突然就不哭了。”    郑修一愣,一屁股坐了下来。    忽然间他看着如尘那落寞的神情,想温一壶酒。    可惜没有。    如尘洒然一笑:“后来,义父为小僧取名‘花花’,因为义父说,他在门口找到小僧时,小僧口中迷迷湖湖重复说着一个‘花’字,这或许便是小僧与义父之间的缘分。义父认为小僧的名字里定有一个花字,便取了这名,盼着小僧有朝一日能恢复记忆,寻回自我。”    “往后一年里,小僧在铁匠铺里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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