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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室内伐  (第2/4页)
滚!”    他又朝门外使了个眼色,兴惠顿时明白,连滚带爬地起身往门外逃去。    望月又重新跪了下来,“父王,眼下真是用人之际,大敌当前,斩将不详啊。”    厉流仍旧背对着他们,似乎没察觉到望月的小动作,只是悠悠地说道:“慈不掌兵,义不理财,老二仁心,无可大用啊。”    “啪!”望月知道事情已经再无挽回的余地,沉重地低下了头,捡起一块石头往后一抛,打碎了兴惠的后脑。    “父王教训的是,孩儿领教。”    厉流这才将轮椅转了过来,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望月,“兴惠有罪,已然伏诛。你教子无方,又当如何?”    望月立刻从怀里摸出一块鱼形的玉璧,低着头双手奉上:“孩儿已无颜再面对十三太保和北境军团,还请父王另请别部担任!”    那鱼形玉璧自己飞到了厉流手里,被他牢牢抓着。“没你的事了,老二,你可以走了。”    望月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随后转身小跑了出去。    几只熊猫从树丛中走了出来,拿起麻袋处理兴惠的尸体,猎星走到厉流身前,躬身道:“孩儿恭喜父王。”    厉流细细查看着手里的玉璧,随口道:“喜从何来?”    “父王兵不血刃便从二哥手里收回兵权,省去了朝臣们的猜忌,算是皆大欢喜了。”    厉流眼神突然一寒,“这不仅是能调动北境军的兵符,也是货真价实的,能召唤小巨兵的兵符,望月......竟然没有将其绑定?”    猎星道:“二哥向来谨遵父王诏令,父王没有准许他使用兵符,他就没有绑定小巨兵。二哥的忠心——”    “原来如此。”厉流眯起了眼睛,“人无小利,必有远图。望月其志不在此,又能隐忍至今,倘若一朝得势,会比追云还要麻烦啊。”    猎星连忙跪下道:“父王明察,二哥耿耿忠心天地可鉴!”    “可本王却听说,十三太保只听老二差遣,北境王卫军只知二公子,不知青水王啊。”    猎星急得冷汗直流,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算老二无意,他身后的人也会为了自己的利益,推着他往前走。这就是......权力啊。所幸北境军已调教完毕,黑峰又被金沙拖住,望月......已经没用了。”厉流的声音微微高了些:“齐伯林。”    “臣在!”齐伯林和那六只熊猫瞬间出现在了厉流面前。    “溪涧岂能留得住,终归大海做波涛......老二何等聪慧,既知青水已无他容身之所,必投往黑峰金沙,反为我青水心腹大患。去吧,了却本王一桩心事——”    猎星突然抬头大声道:“父王,请将此事交给孩儿处理!”    “你?”厉流微微皱眉道,“望月修为在你之上,你有何把握拿下他?”    “如果......见到‘营’的话,二哥一定知道自己会落得怎样的下场,殊死一搏之下会带来更多伤亡......如果孩儿前往,二哥大意之下定能得手。”    猎星又补充道:“二哥所长乃是兵阵掠杀,论暗杀,孩儿在他之上,一定能得手。”    “那么,你去吧。”厉流挥了挥手,齐柏林和那六只熊猫便都退下了,“务必干净利落,不要让外人瞧出端倪,损我芦芦名声。”    “是。”    ------    已是夜晚,猎星推门走进了一家金沙旅馆,背对着另一张桌旁乔装打扮的望月坐下。    “二哥走得这么急吗,连平常那个形影不离的仆人兔歌也没带上......”    “哈。”望月竟然笑了起来,看起来对自己的处境不以为意,自嘲般说道:“出门前兔歌给我算了一卦,说是诸事不宜,有性命之忧,但是熬过去了就能转运......你......是来杀我的吗?”    望月身上的杀气瞬间涌出,猎星立刻反手扣住他的胳膊,身子一侧,低声道:“跟我来,动作快!”    两人匆匆地跑在了林间小道上。    望月问道:“父王不会放过你的,你接下来怎么办?”    猎星低着头,“父王说我不是你的对手,就算失败了也是情理之中,所以......不会为难我的。”    望月叹了口气,“我猜父王也差不多要对我下手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追云死后我就有这样的预感了。”    “追云是他自找的!”    “哈,如果不是让父王发现自己的两个手下——花蝠子,鬼头雕其实已经被他收服的话,只要他没把小冰流玩死,父王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父王的疑心越来越重了,我本来还想着把不死恐兽献给父王来让他宽心些,所以才派兴义兴惠来金沙,没想到反而成了我的催命符了。”    两人跑到河边,无人的码头上已经停泊了一艘小船。    猎星指着船道:“都在这里了,行李什么的......二哥,活下去,就意味着彻底脱离芦芦族了。”    望月朝前走出一步,又停了下来,回头道:“猎星,和我一起走吧。”    “什么?我、我不——”    “我之后,很快就会轮到你,你知道父王太多肮脏的秘密了。而且,每次看到你在父王身边担惊受怕的模样,我也很心疼......就这么一走了之吧?天下这么大,会有我们哥俩的容身之处,等安定好了,我就去把我的兄弟们都叫回来......”    猎星沉默了,他抬头看向望月,见望月一脸坦然地看着他,也有些心动——整日担惊受怕的日子他实在是过够了。和冰流不一样,在生母被挖去双眼流放时,他已经懂事了,知道自己的身世。此后,在王宫的每一天都是看着追云和文德王后的脸色度过的,因为连父王都可以对母后做出这样的事,他已经不知道身边有谁还能依靠了。    他只能百依百顺,因为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而即便是这样他也想保护那个一无所知的弟弟,看着冰流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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