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谁让他做谋士的?_第三百零一章:你们聊到火攻了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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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一章:你们聊到火攻了吗?! (第2/2页)

应当拿典韦与他论吗?”

    “不敢,君侯你要问什么,就问吧,在下一定知无不答。”

    难受到,难受到陆逊恨不得自己将喉咙给割了。

    “我兄长日夜苦读兵书,带兵如子,常年行军cao训,大小战事不下百场,从未有过退却之意。”

    过于经典的那些,已经被研读透了,也看不出什么新的花样来。

    司马氏现在还入地无门呢,日后也许一门的贤才,都不得不沦为庶民黔首。

    刘备一愣,“为何会聊到火攻?”

    “若是没记错的话,您在庐江的时候,还一起与刘太守,接见过我族人。”

    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门外忽然走来几人,人影遮住了光亮,拨开了门口看热闹的那些看客。

    “我不去!”陆逊一听就麻了,那地方可是张韩的私营,深似海呀。

    我跑完第一圈就什么都愿说了,何至于此呀!!?

    “不可能的。”

    他这是,失望透顶不敢立刻归附,也不愿失去自由在许都被人监视。

    张飞得理不饶人,揪着他肩头的衣物,根本不打算放他离去。

    “至于名家之学,却不敢高攀了……”

    “俺跟你说,关云长是俺的二兄,你方才的话,让俺听着浑身难受,现在你再重新说一遍,用你的学识再好生分析,张韩真有关云长厉害吗?”

    就这,还什么都不问。

    “哈哈……”青年尴尬的笑了起来,但嘴角却是在不断抽搐,他知道今日惹到麻烦了。

    见陛下是更没用了,他这段时日,也听闻了陛下为张伯常惩治诸多公卿之家的事迹,可谓是将整个朝堂的士大夫也都弄得鸡毛鸭血。

    “不行了,不行了……”陆逊摆了摆手,直接瘫倒在了地上,艰难的撑起上身,和张韩哭诉道:“君侯,在下,在下不善于此,实在是走不动了。”

    到现在,一个时辰过去,已经走走停停跑了不知多久,把陆逊人都累懵了。

    “不必问姓名,我这就离去便是,方才之论先生就只当是无礼之言,不必理会。”

    “哼,”张飞冷笑了一声,又深深看了他几眼,道:“典校尉勇武自然是不必去夸赞,你我百招之内不分胜负,我和兄长百招之内亦是不分胜负,至于百招之后,那肯定就看天意了,除却这些,典校尉乃是冲锋猛将,那跟俺张飞乃是伯仲之间。”

    偏偏这个时候,刘备也在低头喝水,好似看热闹一样,似笑非笑的等着三弟胡闹。

    这,站在人间看地府,方知他人之辛苦。

    ……

    这人不讲道理的。

    “我真的只是,孩童心性,贪玩,方才如此,绝不是南方来的探哨……而且,我陆氏族人,的确有部分到江东避难,投身于孙氏麾下,可我当初知晓庐江为丞相兵马所占,已回归汉廷,立刻就跟随族中长辈一起回来了。”

    “说不过,想告我家中长辈?”年轻人嘴角一扬,连忙起身道:“我可决不会说,萍水相逢,一番饶舌,叨扰先生了。”

    “我不听,”张韩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既然你承认了,那审讯自然也就能省略些,我们换个地方吧,你跟我去一趟南临山军营。”

    “俺可没说让你走,”张飞满脸怒气,不服的鼓起腮帮,眼睛瞪着他,沉声道:“你方才那话,岂

    不是在说关云长不如张伯常吗?”

    “君侯轻便。”

    “哼,哈哈,”张飞冷不丁看了那青年一眼,没好气的道:“我还以为真是见地不凡的年轻人,害,却没想到是个探子。”

    在张韩一侧的躺椅上,贾诩喝着水,正乐呵呵的看着,心里别提有多自在了。

    “刘将军,”张韩拱手,言归正传,笑道:“这青年和陆氏族人有关,恐怕是混入的南方探子,你们能遇到一起,属实令我意外。”

    “我想要请见,请见陈师、见荀令君!请求他们来审讯。”

    “走?”张韩眉头一皱,“合着你偷偷歇来的吗?”

    “说得不错,那便没事了,”张飞松开了揪住青年衣服的手,气势马上就松懈了下来。

    “诶你等等!你把话说清楚!”典韦一听就不乐意了呀,你这话怎么说的这是……

    “去军营吧。”陆逊垂下头,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这话说不得就是提醒他一句,免得自己也遭受一出将相和的戏码。

    “嗯,这倒是真的,你记性不错,”张韩满意的点了点头,“既如此,你来许都,本就是为了来求学的,为何要贪玩。”

    “在下并非暗探,是陆氏族人,跟随乡党到许都来游玩的,君侯是否弄错了?”

    “方才听了会儿,你们好似还是在聊兵法?”

    整个许都的人都知道,张韩乃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别人是人红是非多,他是是非越多人越红。

    “这些经历,那可是在生死之中得到的,无比珍贵!”

    “这位年轻人,见地不凡,穿着也是颇为华丽,想来出自世家大族,敢问师承如何?何方人士?”

    他抓了抓腮鬓,讪笑了起来,“将军既知方才是后生戏言,又何必当真呢?那评价乃是出于他人之口,威逼未必是真话。”

    “张伯常,你这话倒是说对了,这世上比我兄长厉害的人,还没出生呢,俺认为,再厉害的用兵之间,最多与他就是伯仲之间。”

    “你好大的胆子,想弄这种金蝉脱壳的戏码,让族兄许都学堂,自己则游山玩水,欲离开将豫州见闻全数看透,然后去投身江东孙氏。”

    “若是求学于名家之下,日后得些许名气,也更好入仕,你又何必呢跑呢?”

    这后生被惊得一愣一愣的,拉扯不下,又挣脱不开,若是很要他说出来,却自然属得罪人也,可昧着良心说假话去吹捧这位关将军,又实在非是他所愿。

    “不,学生一定,聆听教诲……”陆逊觉得自己说的话似乎还不够谦和,于是连忙改口,希望张韩能早点问。

    陆逊面露难色,皱起了眉头。

    跟你,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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