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六杀 (第2/2页)
骂,本姑娘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刚才你居然肯以德报怨救了我,我已经答应解你的禁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坐好,我替你解气门。” 许久许久,传出蜂娘子的声音低声道:“好了,你还得自己调息半个时辰,以内劲疏通经脉,方能永除遗患。” “好,谢谢。”他的声音颇为疲惫。 “不必谢我,你我谁也不欠淮的。” “好,恩怨两消,谁也不欠谁的。” “希望以后你我能成为朋友。” “为敌为友悉从尊便,但我不希望你仍然以这样的作风浪迹江湖。” “哼,你们男人三妻四安不算罪过,到处留情算是风流佳话,为何女人就不能随心所欲……,唉!你们这些男人啊!” “好了,这问题问得好,但牵涉太广,恕我无法回答,也无从答复。见仁见智,各人看法不同,你不愿雌伏与男人,那是你的事。别跟我扯,老子就是大男人。” “好,不谈这些。你仍然打算到杭州,找墨飞算帐?” “不去了,回绍兴。” “为什么?回绍兴与九天玉龙联手屠尽高桥村?如果你有此心,何不与六杀星同行?他们也是灵明怪客的死对头,在杭州监视灵明怪客师徒的行踪,在此地等人,你与他们偕行会安全些。九天玉龙该已经发现了我失踪和那些人的尸体,他恐怕不会谅解你,你如果与六杀星偕行,他便不好找你算帐了。” “哼!我不会与你们这些人一起的,我已经表明态度,冤有头债有主,我与墨飞的过节,只与墨飞当面算清,你们用绝户计要杀尽高桥村的人,岂有此理!我徐飞龙就算是黑道中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可做不出来。告诉你,这次你们不会成功的。” “笑话!为何不会成功?你知道他们准备了多久,来了多少人。” “哼!如果高桥村没有自保之力,你们岂不早就下手了?” “这次高桥村措手不及……” “我已经通知高桥村准备应变了。” “什么?”蜂娘子惊问。 “我至芳苑村讨要剑时,发觉你们的阴谋,当天便用三十两银子托人带信至高桥村……”
“你怎么?”蜂娘子拉住他问。 “你少给我动手动脚,我已经不怕你了。” “你……你不是与墨飞誓不两立么?” “不错。” “那……那又为了什么?” “我不愿你们屠杀无辜不行吗?” “你……你真蠢……” “那是我的事,我只找墨飞一个人算账。” “这事若要让他们知道,他们不将你粉身碎骨才怪。” “我不在乎,我这人就是这样。决不后悔。” “只要我叫一声,六杀星便会擒住你送回去。” “你不会叫的。” “哼!真是被你害死了。” “说这么多干嘛?你为了要逼我跟你做你的qíngrén,杀了五名同伴灭口,你不怕我说出你的诡计么?” 久久,蜂娘子方说道:“其实我已经决定离开他们了,当然不会告发你。不必回绍兴吧,你我赶快远走高飞。明早动身,你千万不可露出马脚……” “不,我要回绍兴。” “你……你去找死?你……你不去杭州找墨飞?” “我与墨飞的帐,日后再算。午间被你们lánjié时,我正好发现了仙人蜂事件的主凶,尚来不及出手,便被你们群起而攻,你们耽误了我的大事。那两个凶手的去向是绍兴。我必须回去找他们。” “说真的,你与云墨双奇结仇,听说你牵涉到仙人蜂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提的,总之,那次我救了双奇,双奇却反而指我是shārén凶手,害得我百口难辩。上月我一气之下,想在他的家乡等他来个了断,没料到人没等着,却等到你们这些人要屠杀高桥村的人,我再不离开,岂不成了帮凶?庄姑娘,你最好远走高飞脱离是非之地,我保证不泄漏你那五个同伴的事。” “嘻嘻!其实是你伤的,我不过大发慈悲补他们一剑,免得他们痛苦而已,传出去你也脱不了身。” “少废话,咱们该走啦!” “走!开玩笑,这时走岂不令六杀星起疑?” “哼!等到河桥镇那五位老兄的尸体被发现,消息传到六刹星耳中,你就走不了啦!显然这件事可能已经传出了……咦!有人来了。” 确是有人来了,店堂中传来洪亮的叫声:“里面有人么?” 显然来人已经推开了大门,正向店内叫。 没有回音,来人又叫道:“什么人?青天!” “白日!”是红杀星在回答。 双方说出切口,笑声乍起,红杀星说道:“咦!是虚云大师么?好久不见了,你好。” “哦!是红杀星施主,在此野店有何贵干?” “等人,咱们约好了在此与血魔郝兄会合。大师风尘仆仆,有事么?九天玉龙施兄那边怎样了?” “贫僧奉命沿途传信,想进来找口水喝。” “哦!传什么信?” “要咱们的人留意一个年青人,他叫他,他是墨飞的死对头,但却又不肯与咱们合作……” “是不是大闹南昌白道群雄丧胆的徐飞龙?” “正是他,施主失手被他逃掉了,便派人守候在河桥镇东面的大道lánjié,六个人全部死亡或失踪,被他溜走了,失踪的人是蜂娘子……” “哎呀!噤声!” “施主为何……” “蜂娘子在后面休息,他带了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那人似乎不会武功。慢!我去叫他出来问问。”脚步声渐近,红杀星穿越店堂而来。 徐飞龙抓起了剑,向蜂娘子低声说道:“从后面脱身,快!” 两人打开房门,一直无声无息蜷伏在草堆内的白衣女子,突然低声叫道:“请……请带我走。” 徐飞龙一怔,问:“咦!你……你是……” “我是他们从杭州抢来的。” “你快跟来。” “我……我软xue被……被制。” 徐飞龙摸着走过,问:“用何种手法制了那一xue?” “不……不知道,只知手脚难以huó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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