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真假弘农 (第2/2页)
顿了顿,又道:“明公是想对弘农王用兵了?” 刘备道:“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硬着头皮也只能打一战了。” 徐庶道:“还请明公三思。” 刘备自言自语地道:“三思,三思,我都已经四五思了,却一点主意都没有!唉!仁禄又偏偏在这个时候累病了。” 徐庶道:“这弘农王实是不能打的,投鼠忌器啊!” 张飞喝道:“怎么打不得,难道任由他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不成!” 刘备一拍桌案,道:“翼德!” 张飞忙抢上前去,喜道:“大哥是要我去做先锋么!” 刘备怒不可遏,伸手一指殿外,喝道:“再胡说八道给我滚出去!” 张飞忙缩回原位坐好,愁眉苦脸地应道:“是!” 刘备一捂脑门,有气无力地道:“头疼!我现在才知道曹孟德为什么会患头风了……唉!” 徐庶长眉一轩,凝神苦思,脑子里冒出了十七八个主意又都给他否决了。正踌躇间,贾仁禄飞奔进殿,道:“元直,别在浪费脑细胞了,我要不知道那消息,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徐庶愕然回头,道:“二哥,你不好好在家里休息,跑这来做什么。” 刘备忙下阶相迎,喜道:“仁禄啊,刚才到现在我一直想着弘农王这事,没空到你的府上去看你,怎么样可好些了?” 贾仁禄忙跪倒在地,道:“多谢明公挂念,托明公的福,好多了。” 刘备伸手将其扶起,道:“你我之间就不用来这套虚的了,快请起。” 贾仁禄来至自己位子上跪好,道:“我要是不知道了一个天大的消息,也是束手无策,曹cao这手太阴险了。” 徐庶微微一笑,道:“仁禄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话吧。” 贾仁禄道:“这个弘农王是假的!” 此言一出,场上众文武均是一愣,继而面面相觑。刘备闻言大吃一惊,颤声道:“什么!弘农王……是……假的!”说完便走回高台之上坐好。 钟繇愕然道:“太不可思议了。” 徐庶问道:“二哥,这消息从何而得?可属实?”
贾仁禄道:“应该是真的没有错。子龙,我在西域道上收的那个帐房朱宣你可还记得?” 赵云应道:“记得。” 贾仁禄道:“他根本就不叫朱宣……” 赵云奇道:“那此人是谁?” 贾仁禄道:“他姓尤名冲……” 徐庶讶道:“尤冲!”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元直想起来了吧。” 刘备接口道:“难道是永安宫里偷天换日那个太监?” 徐庶点了点头道:“正是!” 刘备面色凝重,道:“今日议事到此为止,元直、仁禄、子龙、元常等人留下,其余且退。”跟着便又点了几个要留下议事的文武的名字。 张飞一听没有自己,一脸郁闷,上前道:“大哥,我呢!” 刘备见之如见瘟神,连连摆手,道:“你第一个给我退出去!” 众文武告退之后,刘备道:“事关重大,此事便不公议了。元直,你先将弘农王之事的来龙去脉同几位说说。” 徐庶应是之后,便将贾仁禄如何发现何太后及何太后所说的那个惊天秘密和盘托出。众人听后恍然大悟,这才知道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弘农王之事,原来都来至于一出午夜惊魂,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又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帮忙不会,只会添乱的贾仁禄。众人一切都搞明白了之后,不由的对贾仁禄怒目而视,心道当初要不是他大呼小叫,发现了桂花就是何太后,牵出了弘农王出来,现在也不至于面临这么大的困境。 贾仁禄看着这一道道要吃人的目光,老脸一红,尴尬地笑道:“嘿嘿!” 徐庶笑道:“仁禄啊,你就别嘿了,要不是你发现了太后,也不至于有这么多事。说说吧,这弘农王怎么又是假的了?” 贾仁禄道:“那个朱宣实际上就是尤冲,他刚告诉我一个天的秘密。”说完便将尤冲之语告诉给在场诸人。 刘备听完之后,喟然长叹道:“没想到啊,这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徐庶道:“这个消息来得太及时,如今只要能让天下人相信这个弘农王是假的,关中六郡便可不战自定!” 钟繇问道:“但尤冲之言只是一面之词,如何才能叫天下人相信?” 徐庶长眉一轩,道:“此事年代久远,确有可虑。如今唯一的凭证凤形玉佩又在刘蒙手上……” 刘备笑道:“你们都不必费神了,仁禄既来了,必已有成算在胸。” 贾仁禄笑道:“呵呵,作贼者心虚,我要让他自己说出来。” 徐庶疑云满面,道:“哦,如何才能让他自己说出来?” 贾仁禄笑道:“须当如此如此。”此言一出,在场诸人一片哗然。 次日一大早,天还未亮,雍州京兆郡衙门前的大鼓便被人敲得山响,吵得四邻不安,鸡犬跟着乱叫。事后曾有不少百姓跑到衙门里投诉,言称鼓声实在太响,影响到了百姓的正常生活和学习,必须撤掉,换个分贝小点的来。 其时京兆尹张既睡得正香,于梦中向周公汇报近来的工作情况,汇报完毕之后,便问道自己何时能指日高升,周公正欲回答。当此关键之时,却听得鼓声大振,张既一跳醒转,揉了揉惺松的睡眼,怒道:“何人在外击鼓喧哗!”说完便在婢女的服侍下更衣已毕,急急忙忙地转向正厅。 衙役们个个没精打采,列于两旁站好。其中不少人兀自还打着哈欠,有一人最是夸张,上眼皮搭着下眼皮,立在那里,嘴里念念有词,似在说着梦话。张既看着这班称职的差役一眼,十分满意,欣然道:“一个个都傻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把击鼓之人带上堂来!” 过不多时,击鼓之人被带上厅来,跪于阶下。张既见是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年青人,便问道:“你姓甚名谁,因何击鼓?” 那青年答道:“我姓刘名辩,因陈留粮商刘蒙冒着我的名号招摇撞骗,我心中不服,特来告官!” 张既闻言如耳畔响起了一声霹雳,大吃一惊,颤声道:“说什么……你在说一遍!” 刘辩又道:“我姓刘名辩,因陈留粮商刘蒙冒着我的名号招摇撞骗,我心中不服,特来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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