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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忘却的剑士  (第1/3页)
    一切在最初,不过是不曾发生的命运。    也因此命名之为命运。    在同一片天空划过的两片樱花,会有怎样的巧合,才会碰撞到一起,将各自坠落的命运联携在一起?    那是很偶然的偶然,如必将到来的未来。    因为,如果那两片花瓣无法在风中相互邂逅,就必然会翱翔到同一个地方。无论是否会在空中相遇,都一定会坠落到同样的土地上。    这个世界没有偶然,一切都是必将到来的。    也许是令人窒息的绝望,但那绝对是自己所选择的。    那样的前方,一般被称为命运的前方,我们选择什么方式来面对才会遏止住悲伤?    那样的话,无论怎样选择都会留下伤痕。    慢慢抚摸无法用触感感受的疤痕,不知不觉中将其轨迹化,然后愈发无法淡漠或麻木。    那样的话,很痛。    人无法忘记和否认已经认知的任何事物。    那是过去和真实。    人无法杀死自己。    那是现在和本能。    人可以思考本身原本无法做到的事物,并且以“完善”这种行为来将其逐渐完成。    那是未来和愿望。    那样的话,很悲哀。    知道了人是如此,世界是如此,就应该会无所谓选择方向。    因为那样的话,怎样都是殊途同归的终点。    那样的话,很讨厌。    ==========================少年苏醒中================================    在睁开眼睛的瞬间就发现,周围的景色都被染成了红色。    昏暗的天空下,黑暗的森林包围了全部。    那闪闪发亮、黄色的光辉是萤火虫吧。    面对这个梦幻般的风景,他,只需大吃一惊,除此以外还能有什么。    即使想要拼命思考,大脑也会发出警告,嗡嗡作响。醒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什么都想不起。就像在此时此刻,重新得到了生命,这实在是很不舒服的感觉。    突然发现,自己正穿着,白色的和服,深蓝色的道服。    其次是在腰上的碧绿剑鞘。    剑的长度大约在三尺左右。剑鞘上刻着美丽的花纹,剑柄则是沉重的银色。    外表上看来是十分朴素的剑。    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穿成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会觉得怎么样    “不,反正本来我自己是谁也不知道。”    他的眼眸中激烈浮现出动摇的神色,全身产生了被箭穿过的疼痛。    “但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马上,黑夜覆盖的森林深处,数也数不清的黄色兽眼在盯着他。    四周杀气腾腾,他只是出于本能的就感受到,那是栖息在森林里野兽的气息。    看来这里是他们的餐桌。为了生存,这里只有弱rou强食的道理,    少年预测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进食了,但是现在,在野兽面前出现了只要轻而易举举起爪子,就能被吃掉的老实人。    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笔直地沿着他们的视线瞪了回去。    一些肚子饿得忍无可忍的野兽之间开始低吟。    野兽有的背上张六对翅膀,有的长着三枚长角,有无数触的,都是有着异形般的外表。    而且由于过度饥饿之苦。他们无论精神和rou体都很饥饿。    好久没有进食的情况下,遇到了迷路了的新鲜的rou,激发来自骨髓里的原始欲望。    他们久违狩猎生活。    “这次会是什么味道的呢?”    野兽们一边想象品味猎物的滋味,一边缓缓地前进,并计算着距离。    而少年的背后,有着四根手臂的妖怪,最先按耐不住了。    “就这样,粉碎吧!内脏晃动吧……然后懊悔……啊!?”这个妖怪话语尚未说完,就被一阵青色的闪光打断。    少年瞬间回头,迅速抽出剑身,左手握剑,刺了出去,就像在切豆腐一般干净利落,再次斩下了四臂妖怪的另一条手臂。    疼痛使成为失去双臂的妖怪发出惨叫,然而此刻任何一只野兽或妖怪都未反应过来。    少年轻而易举的将野兽一刀两断,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甩了甩沾染血迹的剑身,用力瞪向剩下的野兽和妖怪。    但比谁都惊讶的是他自己。    根本就没意识到。几乎凭直觉身体出现反应,待他回过神来时,就看到野兽的鲜血在空中撒开。    有人会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么?    “感觉很不好……。”    在少年感到恶心的过程中,妖兽纷纷前进了一步,最终饥饿战胜了恐惧,野兽和妖怪大批扑了上来。    他本能的做出反应,随心所欲地活动身体……用剑,斩断敌人的翅膀,在妖兽中穿梭,抬手。沉腰,尽力避开被包围的困境,野兽的rou沫不断地在空中飞舞。    过了一会儿,妖兽这边就只剩下了三只。    连剑也不收回,剑尖指着三只妖兽,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大叫一声。    “怎么了!过来啊!!来吃掉我啊!”    少年的举动着实吓了妖兽一跳,他们便一溜烟地往森林里逃走了。    盯着他们直至在黑暗中消失了。充满杀气的视线也终于感受不到了,终于危机已过的。    理解到这个事实的一瞬间,他放松警惕,垂下了右手。然后在草丛里躺了下来。    “……不仅呼吸困难……剑都像石头般沉重了……行走的力气也快没有了……”    他一边用手掌擦着瀑布般的水滴,用道袍的长袖擦去剑身上的血,抹去刀鞘上的rou沫,摇摇晃晃的站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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