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者_第五百二十四章 悼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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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二十四章 悼亡 (第2/2页)

下的阴影时,一个噩耗突然降临到他的身上——侍从通报他说,他的母亲,诺曼的女王陛下遭到了刺杀。

    狄伦飞奔而去,他见到了受到了刺杀,但侥幸没有死去或是受到重伤的黛安,牧师们在她的身边祈祷,神术让她即刻睁开了眼睛,她的伤势痊愈了,至于失去的那些血,总是能够补充回来的。

    但她握着狄伦的手不愿放开,甚至要求死亡之神克蓝沃的牧师前来以防万一,狄伦只得无可奈何地在她身边半靠半躺地度过了整整一夜,等到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那些人早已离开了,他知道他的侍从们是在说谎——他们看上去并不像是来参加一场加冕典礼的,眼神与神态中更是充满了忧郁与急切,如果这些人是来寻找自己的,那么只有可能是雷霆堡出了问题。

    “告诉我。”狄伦说:“是雷霆堡出了什么事儿吗?”

    “没有,”侍女飞快地说道,“以我的力量起誓,”这对一个施法者来说,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誓言,狄伦的心顿时平静了一些:“他们来寻找您,”侍女紧接着说:“是因为您留给雷霆堡的代理人似乎太过无耻和贪婪了,”她简要地提炼了她从那些人的口中取得的情报:“他正在掠夺每一枚铜币,雷霆堡的关卡竟然会被设置到城外一千尺之外的地方,而一千尺之内商人们还能见到不下三处士兵,他们的管事就连平价的盐都很难买到了——所有的东西都在变得昂贵。”

    “你确定不是雷霆堡?”狄伦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不是防护阵法被触动了?”

    “兽人们异乎寻常的安静,这点是他们告诉我的,”侍女说:“殿下,今年的冬季到来的特别晚,而且兽人们已经遭受了两次沉重的打击,它们可能不会来了。”

    “他们会来的。”狄伦说。

    “但那里有您的法师团与阵法,那是它们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深壑。”侍女用劝诱一个不听话的男孩般的口吻说:“陛下已经答应了他们,只要您能够稳稳妥妥地成为诺曼的新王,那么他们可以成为您所接见的第一群人,这可是非常荣耀的。”

    “我现在就想要见到他们。”

    “加冕典礼之后,”侍女耐心地说,就像是在说“晚上不能吃糖,但如果你乖乖听话上床睡觉,那么你在明天可以得到两块糖。”“您不需要等待很久,典礼还有两天不到的时间,而就算是兽人们发动了攻势……您难道不相信无所不能的魔法能够阻挡甚至击退它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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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在雷霆堡的三重城墙上踱步,他很年轻,雷霆堡的士兵们都很年轻,因为有着经验的老兵几乎都随着忠诚于伯德温的骑士被放逐,或是被有意消耗在了与兽人的正面战力,这样做的时候狄伦毫不心软,反正雷霆堡和人类将要依靠的不再是士兵和精灵,而是魔法,还有cao纵着魔法的人们。

    今天的云层和之前几天的一样厚重,士兵抬起头仰望天空,没有月光与星光,在火把之外的地方都是黑沉沉的,他看向隘口,隘口的彼端没有出现兵器或是爪牙的反光,四周也一样寂静无声,他略微安心了一点。

    “你不想睡一会吗?”他的同伴做了一个鬼脸,低声问道。他们都知道,雷霆堡被无懈可击的魔法阵法保护着,比什么样的堡垒都要来的坚固安全。

    士兵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想起那个高大丑陋的诺曼女人,他的孩子还未降生,但他总是无法控制地把它和那个女人联系在一起。

    那个女性也是诺曼人,有着一个诺曼人的父亲,一个诺曼人的母亲,她也曾经是别人的女儿,也曾经握着母亲的胸膛,抓着父亲的手指,一想到如果那个周身一丝不挂,就像是一只羊,一匹牛那样被卖给了兽人的可怜女性会是自己的女儿,士兵就不寒而栗,他来到雷霆堡的时间并不长,但他知道兽人们是会将人类当做食物的,他看到过,他们就连自己的同类也照吃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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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人

    当那个纽特,是的,那个神经大条到在快要变成火药桶的纽约拎着一箱子比较危险/非常危险/致命的神奇动物到处乱跑的家伙,在找回了自己的嗅嗅之后,又和一个麻吉一个叫做雅各布的胖子一起冲进了纽约的中央公园,在一只自由自在的毒角兽之后——你说克瑞玛尔是怎么知道的?那么明显的魔法波动难道还要他去听和看吗?说真的,在这个几乎没有一个施法者懂得如何隐蔽魔法波动的位面里,平时的嘈杂已经足够巫妖变得烦躁的了,遑论一个巫师,一个麻吉,还有一只毒角兽简直就是在他的身边转着圈儿地跳舞。

    纽特和雅各布钻进了箱子——一个令人无法理解的举动,他们在哪儿?在纽约中央公园,这里冰天雪地,正值黑夜,是的,也许在一个赫奇帕奇的思想中,这就代表着这里不会出现别的什么人,他没有考虑过无所事事,遇到一点事儿就会跑去看看能不能捞点什么的流浪汉,也没考虑过之前巨大的轰鸣声是否会引来麻吉的公园管理员,更没想到也许就有那么一两个美国魔法国会安全部的奥罗正好执勤走过这里,反正他就和那个麻吉一起痛痛快快地钻进了箱子,箱盖盖上后大概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一个女性巫师从桥墩后面跳了出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箱子盖上,然后双手一按,锁上了箱盖。

    来自于另一个位面的施法者从纽特发现毒角兽开始就一直观察着这个可爱又愚蠢的小巫师,一边计算着如果这家伙在他的位面里会死到第几次——在看到纽特将手放在臀部后面,往身上喷洒异性毒角兽的分泌物来吸引毒角兽自投罗网的时候,旁观者几乎都要尴尬起来了——如果他没记错,巫师们有一项课程叫做变形术,在某本小说里,啊,或是平行位面的记叙里,这门课的导师在第一节课上的时候就将一张课桌变成了一只猪,然后孩子们在考试的时候还要让一只菠萝跳着华尔兹或是伦巴走过整个桌面,即使是巫师们没有办法变换出一只神奇动物,但既然毒角兽蠢的连一个人类与同伴都辨认不出来,那么一只比较大的猪是不是更好一些呢?至少比他还有那个麻吉一起面对贞cao与生命的危险要好。

    “到此为止。”一个突兀的声音让蒂娜差点跳了起来,她仓皇地转过头去,担心自己看到一个奥罗,但那只是一个陌生人,陌生巫师。

    “把箱子给我,”那个陌生人说,:“我的小朋友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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