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自强_第382章 泼皮破落户(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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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2章 泼皮破落户(3) (第1/2页)

    庄善若听得有些‘迷’糊,毕竟三年前她还在榆树庄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惊天大案,让周全荣吓得脸都白了?

    容树媳‘妇’搅着锅里烧开了的水,免得‘玉’米渣子糊了锅底,道:“说起来,宝田兄弟的手段也忒‘阴’毒了些。”

    “何止是‘阴’毒,简直是……”周全荣说不下去,看着许宝田在阳光下没心没肺地笑着,不过和村里那些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无异。

    “孽缘,孽缘啊!”

    庄善若越听越‘迷’糊,越听越好奇,这个背上有这样一道可怖伤疤的许宝田到底在三年前犯下了什么命案呢?既然犯下了命案,为什么却没有被正法?她有心想问问,却又不好贸贸然地开口询问。

    幸亏容树媳‘妇’是个爱说话的,又兼有讨好周全荣的意思,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后,总算是把这件事搞明白了。

    原来三年前,县城里有个货郎,不过是将县城里的时兴的小物件贩到周边的村子里去卖。他长得俊俏,又能说会道,生意很是不坏,一个月里倒有半个月在外头。这也倒罢了,只是苦了家里的货郎娘子,成亲还未满一个月,家里上无舅姑‘侍’奉,下无婴儿占手,每日里独守空房,青‘春’年少真是煎熬得很。

    也不知道什么机缘,一来二去的竟碰上了许宝田。许宝田样貌本长得不坏,嘴巴又甜,手段又好。两人竟背了货郎。做起了‘露’水夫妻,好不快活。

    许宝田那个时候还年轻,起了痴念。想着要和货郎娘子长长久久地厮守下去。可是,等货郎从外头回来,小两口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在房间里恩爱着不肯出‘门’。许宝田妒火中烧,却忘了他们两个才是明媒正娶的夫‘妇’,只想着如何独占货郎娘子。

    “货郎娘子也不过是太寂寞了,才和宝田兄弟厮‘混’上,等自己男人回了家。哪里还想得起他?”容树媳‘妇’道,“听说宝田兄弟在货郎家的‘门’口转了好几日。也不见那货郎娘子给他留‘门’,便存了个歹心,趁着月黑风高之夜揣了把锋利的匕首偷偷地潜进了货郎家。好巧不巧的,正好碰上货郎两口子正在做那羞人的事。宝兄弟在窗外看到心痒痒。恨得牙痒痒。”

    “咳咳!”周全荣假模假式地咳嗽了两声。

    容树媳‘妇’顿了顿继续说下去道:“他便拿了匕首,推‘门’进去,手起刀落……”

    庄善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货郎不单单被带了绿帽子,连‘性’命也‘交’代在了许宝田的手里了。

    容树媳‘妇’古怪地看了庄善若一眼:“猝不及防,货郎那话儿便被活生生地割了下来,疼得满地打滚,淌了一地的血。”

    庄善若俏丽一红,怪不得之前容树媳‘妇’说许宝田手段‘阴’毒。断人子孙根竟也做得出来。她不禁脱口而出:“后来呢?”

    “后来?”容树媳‘妇’淡淡地道,“后来,货郎娘子从厨房里取了菜刀恨恨地在许宝田的背上斫了一刀。却也奈何不了他。”

    原来这便是许宝田背后那道丑陋伤疤的来历,不知道货郎娘子砍下这一刀的时候是不是愤恨‘交’加,怪自己引狼入室。

    周全荣接口:“县衙里去看过了,惨不忍睹,货郎那话儿被那厮切得血‘rou’模糊的,若是不说。还只当是一堆‘rou’糜呢。”

    庄善若不由得一阵恶寒,抬头却见不远处的许宝田漫不经心地搅着泥浆。眯了眼睛朝这边瞧过来。

    “再后来,货郎的命总算是保住了。不过好好的一个俊俏的货郎倒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了,他一时想不开将怒气发泄在货郎娘子身上,恨她不忠,一天打上十遍八遍的,没想到一个不小心竟将娘子活活给打死了。货郎也生无可恋,寻了个‘裤’腰带将自己吊死在他娘子身旁了。可怜可怜!”这些香‘艳’逸事,即便是没有亲眼所见,也有好事者编出了种种版本。

    庄善若呆了半晌。

    周全荣冷笑道:“也怪他运道好,这两条人命虽是因他而起,可终究不是坏在他的手里。临了,不过是判了三年的苦役,也就罢了!”

    容树媳‘妇’讪讪地道:“这命还真不好说。”

    周全荣回想起三年前跟在一班衙役后头进了城东货郎的家里,满屋子的血腥味儿直冲鼻子:一个赤身*的男人双手捂住裆部疼得昏死了过去;另一个男人也斜斜地歪在地上,背后鲜血淋漓,脸‘色’虽然煞白却还带着‘阴’鸷的笑;还有个半‘裸’的年轻媳‘妇’双手握着沾血的菜刀蹲在墙角目光呆滞,只会痴痴地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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