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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从军行  (第2/2页)
母大可放心,那日父亲虽然看似下了狠手,实则却并不重,已经大好了!”    窦母听了,暗自叹息,那日独孤凌云鞭打独孤策,她虽然被气的晕了过去,却也听下人说了,独孤策被打得后背竟是没有了一块好的地方,此时独孤策这般说,也不过是怕他伤心,故意遮掩罢了。    “策儿!你也不用瞒我,你老子是个什么样人,祖母比你更清楚,可恨他是个糊涂的,累的你要受了委屈,倘若你母亲尚在,你又岂能被人给欺负了去!”    窦母说着,不禁老泪纵横。    独孤策连忙宽慰了几句,又道:“祖母,孙儿有一事尚需禀明,如今孙儿也大了,整日里在家中厮混,终不是个办法,况且,这一遭冲突,怕是日后母亲也不能见容。”    窦母闻言,大声道:“那贱妇她敢!”    独孤策道:“即便有祖母维护,可孙儿与她终归有母子名分再,倘若再起了冲突,倒是孙儿不孝了。”    窦母听独孤策说了这么许多,心中不由得差异,道:“策儿!你到底要如何!?”    独孤策道:“孙儿想着三叔如今在北疆阴山大营,霍国公麾下效力,孙儿不愿在家中厮混,也想着去北疆从军效力,日后也好有个出身!”    窦母闻言,惊道:“这如何使得,你年纪尚小,不知道沙场凶险,那岂是玩闹的地方,况且你是嫡长子,日后自然要承袭你父亲的爵位,何必又去沙场那等凶险的地方与平民人家的弟子争竞!”    独孤策倒是没想到,在对待家中子弟的问题上,窦母竟和贾母是一样的心思,只愿子孙安享富贵,却从来不为子孙的前途考虑。    “孙儿不愿一辈子只做个富贵闲人!”独孤策说着,跪倒在窦母床前,道,“孙儿不孝,已然打定了主意,今日便是来和祖母告别的,等来日,孙儿立功归来,再来孝敬祖母!”    独孤策说完,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起身便走。    窦母在后面连着喊了三声,独孤策狠下心只是不应,一路到了自己院中,收拾好行装,也不去和独孤凌云辞别,径直出了府门,翻身上马。    回头看着那诺大的红漆大门,心思突然一阵翻涌,想到那一日独孤凌云全然不念父子之情,竟是要真的取了他的性命,更是愤恨不已。    下了马,直入门房,守门的几个家丁见独孤策面色阴沉,也不敢说话,独孤策取了笔墨,回到门前,直接在红漆大门上笔走龙蛇,流下几行字,而后将笔墨掷于地上,下得台阶,翻身上马,只片刻便不见了踪影。    几个家丁呆立了半晌,有聪明的去报给了大管家邢忠,邢忠是个粗通文墨的,到了府门前,看过之后,不由得一怔,连忙抄了下来,去报给了独孤凌云。    独孤凌云正在内宅与侍妾饮酒,见邢忠进来,道:“有何事!?”    邢忠忙道:“方才门子说大爷骑了马出府去了!”    独孤凌云也不在意,道:“那畜生愿意出去厮混,何必来报我,不必管他就是了!”    邢忠将揣在袖子里的纸拿了出来,双手捧到了独孤凌云跟前,道:“大爷临走之时,还在府门上留下了这首诗。”    独孤凌云闻言倒是不免好奇,他虽然从来对独孤策不闻不问,却也不曾听人说过独孤策会作诗,拿起来看了一番,顿时变了脸色。    “这畜生!”    独孤凌云骂了一句,忙道:“门上那诗可曾让人抹了去!?”    邢忠方才只顾着来回独孤凌云,竟是将这一节给忘了,慌忙出去吩咐人将门上的诗洗了去,只可惜已经晚了,这条街上人来人往,早有人将诗句抄了去。    不到一日的功夫,独孤策在汝阳郡公府大门上的诗句便被人传唱开来,更兼独孤策一笔董其昌的书法写的颇得神韵,竟是备受推崇。    再加上独孤谋为独孤策不平,有意传扬,很快人们便得知,独孤策不为生父继母所容,堂堂郡公嫡长子竟离家北上,投军去了。    长孙氏自然坏了名声,就是独孤凌云平日出门,也时常被人指指点点,这夫妇二人不思己过,倒是更恨上了独孤策。    荣国府自然也得了这首诗,惜春抄了一份拿回房中,看着上面的诗句,心中也自感伤。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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