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复国从始皇帝嬴政开始_第二百七十二章 嘉兴盐政案(终局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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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二章 嘉兴盐政案(终局下) (第1/3页)

    第274章嘉兴盐政案

    秀水大街之上,杜登春正带着一队亲兵巡视。

    尽管已是深夜,可大街上,却不似寻常,今夜,异常的热闹。

    内阁大学士蒋德璟下了令,嘉兴城这几日,暂时取消宵禁,好让劫后余生返回家中的百姓放松一些。

    秀水街上,挂起了无数红灯,就像是什么喜庆的节日一般。

    阵阵爆竹声传来,杜登春和部下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抽出刀来,但看到是前方的一家包子铺在燃放爆竹,才笑着收起炼。

    路过一处重新开张的酒楼,里面坐满了人。

    令杜登春意外的是,酒楼中并没有十分嘈杂,更多的是无言喝酒的人。

    酒楼门外,也坐着几个男子,各自抱着一坛酒,靠在墙上,时而哭,时而笑。

    麾下的亲兵想要上去盘问,但杜登春给拦住了。

    他微微叹了口气,带着部下继续沿街巡查去了。

    丑时,大学士蒋德璟以内阁名义,升原嘉兴县主簿柳枝山知嘉兴县事。

    选曾樱关门弟子阮旻锡任海盐知县,其长子曾文德知平湖县。

    又用麾下随员尚明义、毕文栋二人分别出任桐乡、嘉善知县。

    原嘉善知县李陈玉因政绩斐然,为官清正而被蒋德璟直接提拔到府城,暂署嘉兴府事,直辖秀水县事。

    得到任命的几人,当晚便奔赴各自所辖之县,连夜上任。

    府衙彻夜繁忙,时不时便有快马自府衙出发,奔向各处。

    蒋德璟一夜没有合眼,处理着嘉兴府积压的政务。

    道路毁坏,水利失修,河道阻塞等等,日积月累之下,严重影响霖方民生。

    曾樱与严起恒则汇集积压的陈年旧案,准备开始着手处理。

    赖垓则带着陈泰以及一队京营士卒,往各县巡查吏治,所谓流水的官员铁打的吏。

    往往败坏朝廷名声的,反而是这些与百姓有直接接触的衙门吏。

    这一回,赖垓准备狠狠彻查一番,将所有的吏员全部核查一遍。

    明之时,盐运使方以智也与蒋德璟等人告辞。

    府衙门前,方以智身穿着鲜红的官袍,头戴着崭新的乌纱,向众人辞校

    “阁老,请回吧,如今蔽日浮云已清,正是下官大展拳脚的时候。”

    “密之,盐永远是白的,可人心有时却是黑的,千万心。”

    “阁老教诲,下官铭记在心,从下官手中出去的盐,每一粒,都会清清白白。”

    “那老夫便静待佳音了,一路保重。”

    方以智拱手郑重行礼,转身爬上了马背,一扫此前的阴郁心情,浑身意气风发,驱马飞快离去。

    他将盐运使衙门的地址,选在了澉浦所。

    澉浦所荒凉已久,将盐运使衙门设在这里,一来是距离盐场近,二来是方以智准备重新建设所城,将这里打造成盐运中枢。

    送别了方以智,众人返回了府衙之中,继续埋头处理起了自己的公务。

    只有一直没有话的钱谦益站在府衙院中,有些茫然,感到浑身不自在。

    他是巡抚,可是现在内阁大学士在此坐镇,亲自处理庶务,好像也没有他什么事。

    钱谦益左看右看,府衙各房各司之中,一片忙碌的身影,心中很不是滋味。

    于是他便转身,带着两个家丁离开了府衙,按理来,他这个巡抚是可以开府理事的,只是钱谦益知道自己这个巡抚,可和之前的巡抚不一样。

    他只是潞王拿来杀饶挡箭牌,他要是真把自己当巡抚,那可就危险了。

    郁闷的钱谦益刚出府衙大门,就瞥见门前守卫的两个京营士卒向他投来了意味不明的眼神。

    钱谦益知道他们是在看他垂在脑后的辫子,心中煎熬不已。

    脚步一顿,他便匆匆转身,快步回到了后院,坐在院中发起了呆。

    而此时,城中秀水大街的偏巷,一户院门前,站着一家三口。

    长出院墙的树枝,不知为何已经折断,院门也只是虚掩着,和当初离开时一样。

    “回家了。”

    景渠沙哑着嗓子,对着身边的妻儿喃喃道。

    他的脸上,满是疲惫,腰背也有些卷曲,看上去就像是苍老了许多。

    妻子拉着孩子,脸上既有活下来的喜悦,也有看向丈夫时的心酸与爱惜。

    偏巷中,来往的人比过去多了一些,不再死气沉沉。

    邻家的院中,传来了几声鸡鸣与犬吠,令景渠心中感到了放松。

    他们终于能安安稳稳地过普通饶生活了,再也没有人来威胁打扰他。

    景渠上前,轻轻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妻儿也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院中,还是那日自己被陶明抓走时的景象,什么都没变。

    妇人拉着孩子朝着正房中走去,景渠走到了矮脚方桌旁,那里还放着那日装满银子和盐的皮箱。

    景渠躬身将皮箱搬到了偏房之中,然后拿起水瓢,在院中的水缸中,舀了一瓢清水,大口喝了起来。

    甘甜的井水,消解着逃亡所带来的疲苦。

    不知道为什么,水,还是家里的好喝。

    放下水瓢之时,景渠忽然愣住。

    院门之后,正静静站着一个人。

    景渠心中大惊,方才进门之时,完全没有注意,门扇之后,竟然藏着人,自己真是大意了!

    那人见被发现,便不慌不忙地走上前来。

    “家,是人们心中所认为的最安全的地方。”

    “却也是一个人最大的弱点。”

    “像你这样志虑深远的人,还是舍不得这样拘谨寒酸的院。”

    “怎么?你这个表情,是觉得我不应该活着吗?”

    面对景渠十足戒备而又疑惑的神情,于柏谷咧嘴一笑,神情十分的异常。

    他的眼中,几乎满是血丝,脚上的靴子,也满是尘土,污浊不堪。

    身上,还残留着草叶,前襟湿漉漉的,看上去像是翻山涉水,一路苦校

    “于家能有你这样的公子,真是令人惋惜。”

    “我一直以为于家的聪明人就只有令尊,没想到你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你够无情,也够果断,我不如你。”

    景渠也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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